“喂!你不要胡說八道啊!我根本不認識她!!”
感受到旁邊女飛俠射來凌厲的目光,陳七彷彿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貓,頓時炸毛。
“認不認識的,你扒開她衣服就知道了。”方長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表示接下來的事自己就不方便插手了。
這麼多人看著呢,這種事自己可不能亂來。
“切!”
陳七臉上寫滿了不耐,不情不願地走過來開始對著昏迷的心靖一陣摸索。
“呲呲——”
隨著陳七的暴力撕扯,隱形人終於露出了神秘的面目,隱形衣之下,儼然是心靖毫無血色的面孔,已經半露的酥胸。
嗯,陳七這廝真的不當人子,救人也不知道控制下力度,一下子撕開這麼多,讓方仔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啊?!陳三!!”
看到隱形衣下那張熟悉的面容,陳七忍不住驚叫出聲。
東東聽到陳七的喊聲,悄悄握緊了手上的長劍,表情凝重,這女捕頭竟然是盜嬰賊的同夥!
“啊!我不是同夥,我不認識她!”
“不是,我認識她,但我不是同夥!”
腦子靈光的陳七一時反應過來,自己這一聲驚叫,很可能讓女飛俠和方警官誤會自己是同夥,到時候自己很可能會面臨男女雙打!
單單一個自己都打不過,更別說兩個了!
“方警官,你怎麼看?”東東看了眼方長,長劍直指陳七的咽喉,徵求性地問道。
“害~不要這麼緊張~”說完之後,方長忽然風騷地轉過身,負手而立,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其實這個人你也認識,劉夫人。”
“天上有什麼?”耳機裡傳來徐夕疑惑的聲音。
負在身後的雙手忽然握拳,然後又鬆開。
“狗東西打擾我裝逼,看我不記你一筆!”方仔暗嘍嘍地在心裡想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方警官。”驟然被叫破了身份,東東也忍不住身體一僵,但嘴上還是不肯承認。
“喂!你手別抖,小心一點啊!”陳七隻感覺脖子上的長劍剛剛抖了一抖,頓時開口大喊起來。
“方警官?”
東東看著方長抬頭望天的身影,忽略身上泥土的話,這個造型還是很有神秘人氣質的。
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久不動,也不說話,不會是……
“喂!你不會是扭到脖子了吧?”儘管命懸一劍,但陳七骨子裡的樂(han)觀(pi)性格,還是有些無所畏懼。
東東忍不住嘴角一抽,這女捕頭倒也是個有趣的人……
聽到陳七在背後編排自己,方長忽然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陳七,正想放句狠話,忽然不自覺地被一片雪白晃了下眼,趕緊移開目光看向東東。
“咳咳,我剛剛只是在整理思緒,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看到方長的異常反應,陳七露出瞭然的神色,不僅沒有害羞,反而得意地挺了挺胸。
呵,能打又怎樣,還不是被本捕頭的美貌斬於馬下~
沒有去管陷入精神勝利法陷阱的陳七,方長按照記憶中的劇情,大致給三人捋了捋她們的人物關係。
嗯,除了昏迷的心靖沒有在聽,耳機裡的徐夕其實也算是在現場了,所以說是三個人沒有一點毛病。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幾分鐘之後,東東雙眼有些失神地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心靖,兒時的經歷已經模糊不清,但心靖的失蹤,卻是她這二十多年來一直放不下的遺憾。
沒想到幼年好友再次相見,一方卻已經成了為虎作倀的惡人……
“哦~所以陳三是女飛俠的同門師姐~”陳七就沒有東東這般失態了,她沒心沒肺地說道:“怪不得我從小就感覺陳三跟我們不一樣,怪不得她能掙脫老怪物的魔功控制,偷偷放跑我。”
因為身上有其他武功打過的底子,所以心靖才沒有在日復一日的地宮生活中徹底變成陳九一般的怪物。
這也是李公公派心靖出來執行滲透任務的原因,陳九那種貨色,派去殺人可能綽綽有餘,但其他需要跟人打交道的任務,就難以完成。
畢竟他連話都不會說。
至於心靖隱隱有掙脫魔功控制的跡象這個事,李公公早就知道了,只是不在乎罷了。
左右不過是反手就可以捏死的角色,既然現在的狀態能更好地為自己的目標服務,那就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