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陸恆等曹宇軒站起身立刻再度上前,“周天”陸恆沒有喊什麼霸槍第幾式,本來那之前是為了演示給李澤看,可這小子竟然嘲諷我!一想起來又生氣了,回去得找個理由再打他一頓。
曹宇軒頓時感到自己被周身世界針對,諸位想象一下有把刀指著你的眉心的感覺就明白了,而曹宇軒全身都有這種感覺。
“唰”這一槍刺入了曹宇軒的左肩,“啊”這一槍刺入了曹宇軒的左腿,“燃靈!”曹宇軒要拼命了!
陸恆一槍打在他的左腰上兩寸處,直接將曹宇軒從燃靈狀態打了出來。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他明明能終結比賽,現在卻一直不打要害,他這是在折磨我,在羞辱我!”曹宇軒咬牙切齒,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但是正面又打不過,拼命還被人打斷了,難道要認輸嗎?
曹宇軒想再多也沒用了,陸恆又是一槍抽在他左臉,將他滿口的牙全部抽飛,滿嘴的牙帶著血從口中噴出,曹宇軒捂著自己的嘴趴在地上,口中的血不斷從手指縫中流出。
“窩扔蘇。”
“裁判,他認輸了。”陸恆沒有準備趁著曹宇軒說不清楚話再打一頓,直接告知了裁判。
“曹宇軒,你認輸了是嗎?”裁判為了確保參賽者是主動認輸,再次確認了一遍。
曹宇軒點了點頭。
“這場挑戰賽陸恆獲勝!”裁判立馬宣讀了結果,並將結果記錄在案。
陸恆挑下臺前扭頭對曹宇軒說了幾句,“我勸你現在把自己的牙給找齊,然後上面的牙拋到床底下,下面的牙扔到屋頂上,要不然你以後再也沒有牙了。記住了,以後少被人當槍使,也別給人主動當狗。”
曹宇軒驚恐地瞪大了眼,捂著嘴的手微微顫抖,但他沒有第一時間相信。比賽結束後自然就可以使用丹藥了,曹宇軒將自己最好的療傷丹藥吞服下去,感覺全身的傷都在好轉,可是嘴裡的牙一顆都沒長出來,這可是五品的療傷丹藥,白骨生肌都不在話下,一個築基期的傷竟然治不好?
曹宇軒捏了捏自己乾癟的臉,這下相信了陸恆的話,於是就悶著頭在擂臺上找了起來。也幸虧擂臺損毀不是很嚴重,牙也沒有亂飛,費了老大功夫終於找齊了牙。但是還要像陸恆說的那樣,上下的牙分別扔,曹宇軒準備回去再分辨哪顆牙是哪裡的。
真滿地找牙。
臺下的觀眾都覺得不虛此行,雖然路上多花了點錢,但是看到這一場戲就不虧。
……
陸恆下了臺就朝李澤那裡趕過去,這場戰鬥也沒話多長時間,戰鬥只花了五分鐘,剩下時間都是陸恆單方面的毆打,只是路上的時間比較長。
陸恆知道有人來挑戰自己,那就會有人去找李澤。
走到半路,遇上了去找陸恆的好事者,“陸恆,你那個小兄弟李澤被人堵在洞府門口,要找他挑戰吶,你快去看看吧。李澤一直沒出來,再過段時間就要直接判負了。”
“多謝告知。”陸恆抱拳致謝,但是不是很擔心,李澤這小子向來是把手機關禁音的,早上找他經常沒有回應。雖說陸恆也喜歡睡懶覺,但畢竟被動一直開著,無差別感知周圍的情況。
等陸恆趕到李澤洞府,周圍一圈人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陸恆進去叫醒了李澤,這洞府自然是有門禁的,但是李澤給陸恆開了許可權。
“陸哥,你怎麼來了。”陸恆進來的時候李澤就被法陣的鈴吵醒了。
“新弟子裡面有投靠火刀會的,今天一大早就來挑戰你了,也有挑戰我的,被打的滿地找牙。現在外面一群人等著看比賽,你快出去吧,再晚一點就要直接判負了。”
李澤美美地伸了個懶腰,走出洞府,“明媚的陽光,晦氣的人。唉,今天的好心情從見到你開始就結束了。”李澤對著張鵬飛搖搖頭。
“走吧,我趕時間。還沒吃早飯呢,先把包子蒸上。”
……
又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到了就近的擂臺。
上臺,裁判宣讀規則,拋銅錢。
銅錢落地,李澤反手一道劍氣直衝張鵬飛面門,張鵬飛也不虛他,抬手一道火流,炙熱的火烤著擂臺上的空氣,周遭的光線也出現了一點扭曲。
張鵬飛操控著火流不斷襲向李澤,李澤用了兩重的潮生劍法將火流逼開。張鵬飛算是築基期裡少有的“法師”,築基期弟子們大多數的法術都是比較單一的,且多以五行為根基,在擂臺這種環境上並不適用,所以許多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