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場打完,大家對李澤的實力又有了新的看法,以李澤目前表現出來的實力,大約在中流偏上,但他這幾場都是被別人挑戰,名次還是原來的475名,比他名次低的都掂量掂量自己,基本沒必要再去挑戰他了。
挑戰賽只能從下往上挑戰,並且兩者名次不能超過50名,然後進了前五十就隨便挑戰了,也就是說李澤現在如果要往上挑戰,最高就只能挑戰第425名。
“這一直被別人挑戰真不爽,明天我去挑戰別人去。”李澤也有些惱火,這倆人搞得自己飯都沒吃好。吃飯最煩的就是吃到一半要去做別的事,本來噴香的飯菜回來就不好吃了。
“那你準備挑戰誰?小蔡給的情報裡看看,有沒有不順眼的或者看得順眼的?”陸恆拋了份玉簡給李澤。
李澤接過來神識沉入其中看了一會兒,“沒有什麼想挑戰的,先撿著進火刀會的人打吧!”
“那還得去找小蔡再打聽一下,這裡面沒說誰加入了火刀會。”
兩人立刻出發,先用通識符給蔡興州發了個訊息,再去他的洞府,蔡興州的洞府離兩人稍遠一些,所以去之前先確認一下他是否在家。
“蔡兄,你可知這前五百的新弟子宗有多少已經加入了火刀會?”
“這可不少,火刀會畢竟勢大,要準確的名單的話估計得等兩天。”蔡興州遲疑了一下,“兩位不會是要盯著火刀會挑戰吧?”
“是啊,不能光讓他們找我們的事,也得給他們的人添些麻煩了。雖然這些新弟子可能不是欺壓良善之人,但加入了火刀會,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李澤認為這是理所當然之事,加入了火刀會,可以得到更多的資源,他們本身可能什麼都沒做,但這些資源本就是沾著底層弟子的血,這資源上的惡也應該一併承擔。
世上有人享受著利益卻不承擔任何這利益帶來的危害嗎?當然有,甚至可能還不少,但那又怎樣呢,見一個打一個就是了。
“可這不是將火刀會徹底得罪了嗎?”蔡興州雖然之前幫了兩人好幾次,說不定自己也被火刀會盯上了,但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做事總想著息事寧人,忍一忍,別人就會放過自己了。
“該得罪的早就得罪完了,而且是他們先得罪我的。還敢放狠話,等我金丹期了讓我沒好日子過,那我只能幫他們一把,讓他們的新鮮血液晚點到金丹期了。”
“這……好吧。你們兩位決定就是了,不過這情報還得收集一兩天。”蔡興州沒有再說什麼阻止的話。
“那這兩日我們就先歇著吧,應該不會有不開眼的來挑戰了。”李澤自信滿滿地說出這話。
“等一下,我的玉牌亮了,我看一下,哦?有人挑戰我。”陸恆看了眼名次玉牌,然後看著李澤。
“還真有不開眼的?不知道我們的戰績嗎?”李澤很納悶,按理說陸恆之前的比賽都基本是碾壓局,一個正常人總該是要避避風頭,難道這是喜歡硬柿子的?
“不是,這人就是我的戰績之一。就是那個火燒雞。”陸恆給他們倆看了挑戰者,就是那個有鳳凰血脈,然後被陸恆當雞傻的唐紅俊。
“這人,還真是有勇氣啊。不過我之前給你們的玉簡中應該是有他的資訊的。”蔡興州感嘆了一下人類的勇氣,越挫越勇,不愧是鳳凰血脈。
“我看看。”陸恆掃了一眼玉簡,“怪不得!你們猜他為什麼敢挑戰我?”
“為什麼?功力大進?”李澤首先想的是和他一樣突破了境界,練成了秘技。
“不是。”
“那是因為學了仙法?”蔡興州想的是能實力大漲的,一般都靠一些仙法,真正的仙人傳下來的法術?
“不是。這小子鳳凰血脈又覺醒了一次,這次他可以用火焰凝聚兩個翅膀,也就是說他能飛了。”
“原來如此,這確實能給人極大的自信,更別說大多築基期弟子對空手段都比較單一匱乏。”蔡興州恍然大悟,這些資料雖然是經他手送給李澤和陸恆的,但其實也是他花錢買賣拼湊的,要不然六百多名弟子的情報,要包括他們每場戰鬥的表現,一個人得收集到什麼時候去。
“要是一般弟子那他還真有可能報仇雪恨了,可惜了。”李澤也感嘆道,這人命不好,犯在陸恆手裡倒大黴。
“還有一些其他資訊,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據訊息靈通人士說,這小子鳳凰血脈出了點問題,他的鳳凰火帶有邪性。所以這小子天天去嫖,原來還是個老瓢蟲,這下不得不狠狠教訓他一頓了。”陸恆心善,“這得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