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廚子,不對勁!
鐵傳臣感覺自己頭昏腦漲的,慢慢摸索著到了另一個鏢師的房間。
“劉...劉。”話沒說完,鐵傳臣就暈倒了。
“鐵老哥?鐵老哥?怎麼回事啊?”這鏢師看向旁邊兩人。
“這誰知道啊?不會是忘了吃解毒丹了吧?”
“不能夠啊我說,鐵老哥心挺細的,是不是你給的解毒丹是假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好了,那陸恆估計也差不多了,我們先去把其他人叫來,商量一下。”
……
盼夏在大堂裡逛了一圈就回到了房間,陸恆正裝做昏倒的樣子,趴在桌子上。
“哼,少爺真過分,把人家支開,自己在這裡喝酒吃肉了。”盼夏走到桌子旁,想要開啟酒罈聞一聞,陸恆突然伸手阻止。
“啊,少爺,你沒醉啊?”
“醉什麼,這客棧不對勁,待會可能有人要動手,你得小心點。”
“什麼不對勁啊?”盼夏聽到這興奮起來,眨著大眼睛看向陸恆。
“我也沒搞清楚呢,靜觀其變就是了。”陸恆將神識展開。
……
另一邊鏢師們聚到了一起,當然那留守院子裡看馬車的人還是守在那裡。
“這該怎麼辦?鐵老哥不知怎麼回事,也被迷暈了。”
韓鏢師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鬍子,“這也好辦,陸恆肯定是要送回去的,而鐵老哥也必須得留在隊伍裡,要不然我們就沒有山海境的戰力了。”
“商量出個人選,把陸恆和那個叫盼夏的小丫鬟帶回建南城,兩匹馬就夠了,那小丫鬟會騎馬。我們一路上還搶了山匪這麼多馬,剩下的完全夠用了。”
“至於鐵老哥,他還沒醒的時候,就塞進馬車裡,我們走慢一點就行了。這條路大家都熟,出不了什麼岔子的。”
韓鏢師這一通侃侃而談聽的令人信服。
“老韓想的真仔細啊。”
“是啊。”
“哦,對了,鐵老哥昏倒之前還說什麼六...六。”一個鏢師突然想起來鐵傳臣昏倒之前說的話。
“六?劉!老劉,是不是你給鐵老哥的解藥換了?”
“老劉,不會真是你吧?你這是圖什麼啊?”
“放你孃的屁,老子沒幹過這事!我他媽整天在後面殿後,哪有這個機會?”
“也是啊。”
“不對勁,我感覺頭也有點暈了。”
“有點,不好,這客棧有鬼!”
很快,這些鏢師全都倒在了房間裡。
而此刻陸恆已經感覺到了自己門外有人靠近,但是他沒有出聲,也沒有提醒盼夏。雖然這夥人用的迷藥無色無味,但是逃不過陸恆的感知。
“少爺,我又困了,怎麼回事啊,天天睡不醒一樣。我...”盼夏話還沒說完,就倒了下來,陸恆沒有發出聲音,將昏倒在地的盼夏扶到床上,然後繼續用神識觀察。
房間外。
幾個穿著夜行衣的人比了個手勢。
“刷。”大堂裡的客人全都扒掉了衣服,露出裡面的夜行衣。
“確定就是這一隊人?”一個一陣錦衣的男子邁著步子從後堂走了出來。
“是的,大人,他們的旗子都是陸家鏢局的,這一路只有他們一鏢。”一個黑衣人拱手稱是。
“好,沒弄錯就好,院子裡的那兩個鏢師也儘快放倒。”
“是,大人。”
黑衣人轉頭看向瑟瑟發抖的劉掌櫃,“劉掌櫃,把這兩碗水遞給那兩個鏢師。如果他們不信任你,你就自己喝一口給他們看看。明白嗎?”
“明白,明白。”劉掌櫃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一樣。
劉掌櫃跟著兩個黑衣人離開後,黑衣人首領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手下點了點頭,想要進房間把他們全殺了。
這時客棧外面傳來了馬隊的聲音。
黑衣人首領立刻做了個手勢制止手下。
“下去看看。”錦衣男子眉頭一挑。
黑衣人首領明白這是出了岔子,惹大人不高興了,他立馬帶人下去檢視。
陸恆用神識看著這一切有些摸不清頭腦,鏢師們是被迷霧迷暈的,自己和鐵傳臣是被酒和飯菜裡的迷藥迷暈的。
看來這夥人是衝著他們來的,但是客棧外的馬隊呢?
“裡面的人聽著,把殺我兄弟的人交出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