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
分別過後鏢師們就走上了回家的路,而陸恆則是朝著原定的目標——隴東郡天水城出發。
一天後。
“少爺,這是怎麼了?”盼夏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想要站起身。
“哎呦。”她剛站起身就撞到了馬車頂,“少爺?少爺?”
陸恆聽到馬車裡的動靜停下了車,盼夏的修為最弱,比那些鏢師晚醒了一天,陸恆又跟她講了一遍大致的情況。
“我好餓。”盼夏好幾天沒吃飯了,這下清醒後,肚子開始咕咕的叫。
“先吃點兒乾糧墊著吧,等找到客棧,我請你吃好吃的。”
“嗯。”
一直到了下午,才看到一家客棧,陸恆就帶著盼夏走了進去。
“小二,來三斤牛肉,兩碗米飯,再來只雞。”
“好嘞,客官,這雞要怎麼做呢?公雞還是母雞,小雞還是老雞?”
“母雞湯吧。”
店小二招呼一聲就繼續去忙了,這客棧上菜挺快,不一會兒菜就上齊了,“兩位請慢用。”
盼夏聞到牛肉的香味就已經忍不住了,扒了兩口米飯,叨起一筷子牛肉就往嘴裡塞,腮幫子鼓鼓的。
“啊,舒服。”盼夏吃了將近兩斤牛肉才算飽了一些,這武者的食量還是很大的,不過這肉也不是尋常的肉,血氣很足。
吃完飯兩人就休息了,反正這一鏢也不送了,就當是出來遊玩,不急著出發。
第二天兩人才上路,不過既然不需要押鏢,他們就更改了原定的路線,之前的要多次補給,所以需要從建安城走一趟,現在他們準備走直線,不進建安城了。
離建南城遠了,災民就多了起來,也是因為他們走的不是大路,沿途經過了許多鄉村,那裡的百姓還有許多正受著病痛的折磨。陸恆留了一份藥方和引導術,希望他們能康復。
這鎮南郡的山多,山匪也就多,這不又遇到一夥。
“盼夏,等我一會兒。”
陸恆說完離開了馬背,揮槍橫掃,在匪群中亂殺起來,最後他還留了一個土匪。
“帶路,你們的老巢在哪裡?”
“我死也不會說的!”這土匪還挺硬氣的,但是一刻鐘後,陸恆給他解開了禁錮,他就招了。
“我給你帶路,我帶路。”這土匪實在是怕了陸恆的手段,疼痛好像是作用在靈魂上一樣。
陸恆跟著這土匪上了山,一路找到了山寨,一路上這土匪也算是安分,沒有帶陸恆去那些陷阱處。
陸恆來到寨門前,那看大門的土匪還在玩著骰子,兩顆骰子轉啊轉,慢看的停在了桌子上。
“大大大!特麼的,怎麼又是五點,你小子運氣真好。”
“別廢話,快給錢。”
陸恆先是一槍解決了帶路的土匪,然後在這些人叫罵之際,來到了他們面前。
“誰?”陸恆到了眼前,才有人發現不對勁,下一秒這些土匪就全部倒在血泊中。
但是也有遠處的土匪發現了陸恆,當即開始大聲呼喊。
“有人打上來了!”
因為瘟疫的事,這夥土匪正閒著沒事做,這一聽有人打上來了,立刻躁動了起來。
“小子,找死啊,敢到我們寨子裡來。”
見只有陸恆一個人,而且是真元境,他們就沒有緊張感。
“獨眼,你去教訓教訓他,讓他下輩子小心點。”
“好嘞,老大。”一個真元境五段的獨眼土匪扛著狼牙棒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小子,看好了爺爺的棒子,下輩子可別走錯了路!”獨眼鬼嚎一聲,舉著狼牙棒朝陸恆砸了下來。
但他砸下去後就感到不對勁,陸恆空手抓住了狼牙棒,然後一使勁將狼牙棒抓到手中,下一秒獨眼的頭被砸進了他的胸膛中。
“特麼的,上!弄死他。”一群土匪便湧了上來。
陸恆握定長槍,一個橫掃清空了面前一大片,但還有不怕死的土匪往前衝。
但是他們甚至都看不清陸恆的影子,就一個個地倒下了。
見陸恆如此屠戮自己的手下,匪首終於坐不住了,他從武器架上拿起自己的大砍刀,嚎了一聲,照臉劈下。
陸恆向後退了一步,砍刀砍在地面上,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裂縫。
“老大發威了,快跑啊!”小嘍囉們開始四處逃竄,這匪首的招式都是大開大合,每次打架都會把山給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