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糧商也不含糊,走南闖北酒量早就練出來了,接過酒杯三口兩口下了肚。
“好酒。”
“那可是,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老窖酒。”
這魏求理實在也是高興,拉著糧商在城裡逛了起來。
“來,看這位,就是我們建南城的麒麟兒,陸恆公子。這次治療瘟疫的藥方,就是他的功勞。還有一套引導術,那更是有通天徹地之能。有病的人練了一天就能下床,兩天就能痊癒。沒病的人練了,那是腰不疼腿不酸,一口氣能爬上玉頂山!”
陸恆看著面前兩頰發紅的魏求理,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後的糧商和下人,“魏城主,您這是喝醉了?”
“沒醉!怎麼可能醉,我堂堂通天境武者,還能被酒灌醉?”
魏求理從瘟疫開始就沒睡過一個好覺,這城裡的世家和那宇文赫也是到處給他添堵,如今沒了這群人,照樣能治好瘟疫,也算是把往日的憋屈勁全甩出去了。
“那您接著逛吧,我先回去了。”
“唉,陸恆啊,我記得你喜歡我們家可卿是吧?”魏求理話題一轉,抓住了陸恆的肩膀。
“魏城主,那都是誤會,當時是我年少無知。”
“呵,你要是真對可卿有意的話,這事也可以商量。”
“魏城主,我還有事,先走了。”陸恆不動聲色地將抓在肩頭的手掰開,然後離開了這裡。
“這小子好大的力氣!”魏求理雖然醉了,但他可是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勁的,陸恆竟然能掰開他的手,至少也得有真元境的力量吧?
陸恆來這也只是為了觀察病人的恢復狀況,沒想到就碰到了魏求理。
那糧商被魏求理拉著逛了一圈才放走,魏求理一方面是高興,另一方面則是要讓這糧商看看建南城的恢復情況。
他需要讓這糧商把建南城已經戰勝了瘟疫的事給傳開,這事就得從這些人嘴裡說出去才有人信,他自己喊得再響,別人也只會以為他在誆人。
但是這糧商也是雞賊,他怕這訊息被別人知道了,那他這獨家買賣就做不成了,於是硬是瞞了十幾天,才把這訊息傳出去。
“建南城能治瘟疫了?”
“不是吧,是不是魏城主騙咱們的?”
“這不好說啊,前幾天那個來收糧的,他帽子都換了個頂好的,肯定是發財了。”
“他發不發和和建南城有什麼關係?”
“你傻啊,除了建南城這樣的城池哪裡能買下他這麼多糧食。而且他也沒生病,建南城說不定真的能治了。”
“那要不,去看看?”
這人去如蜂,人來也如蜂,回建南城的人越來越多了。
“大夫,怎麼不給我們看病啊?我都在這等一天了。”
“你們是剛跑回來的吧?”
“是啊,那又怎麼了?”
“魏城主說了,先給留在城裡的那些病人看病,人家信任他,他不能辜負了別人的信任。”
“那我們怎麼辦?”
“你要看病,也有地方。我們這是官營的醫館,你可以去私營的醫館看病。”本來這也是私營的醫館,但是瘟疫一開始,就被魏求理徵用了,錢倒是沒少給,所以醫館老闆也就沒什麼怨言。
“什麼私營官營,有什麼區別,不都是看病嗎。”這人嘀嘀咕咕地離開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反正這方子到處都有,大不了自己買藥自己煎。
他晃晃悠悠來到一處沒有掛著“官”字旗幟的醫館,“大夫,你們這能治這瘟疫嗎?”
“能,這位客官,我們不僅能治,還能讓您徹底痊癒。”
“那快點的吧,我這心煩意亂的,感覺肚子裡都是血在滾。”
要說這方子都已經流傳開了,怎麼還需要去醫館找大夫呢?
這就得說這藥性與人體的衝突了,同一副方子,不同人得吃不同的量,哪味藥少,哪味藥多,都得靠大夫給你診斷。自己配藥,行嗎?當然也行,就按著常人定量的方子抓藥,不僅吃不死人,還真能治病,就是效果差了點。
這大夫也是麻利,一刻鐘不到就給配好了藥,讓他自己去抓。
“這位客官,你按著這個方子抓藥,一天兩幅,六天後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要徹底痊癒呢?我老家也有人自己扛著扛著這病就好了,就是偶爾還有點血沸,天天氣不順的樣子。”
“這您得買一本引導術了,不過這價錢就貴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