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撐過去了。
“哎呀,我的錢啊。這該死的陸恆!”一部分賭徒如喪考妣。
賭徒輸了錢向來如此,可不管他陸恆是陸家的公子,而他只是個臭賭鬼。
“哎喲,那個不開眼的敢動老子?”這賭徒剛說完話就捱了一掌,差點沒把中午飯給吐出來,扭頭一看,一個小丫頭,但是煉血境的修為亮了出來。
“是我嘴賤,是我嘴賤。”
“哼!”本來看公子受了傷心裡就不舒服,這狗東西還敢罵公子,不給他兩巴掌,念頭不通達。
臺上的魏長雲有些掛不住面子了,跨一個大境界,就該砍瓜切菜般地拿下對手,沒成想自己都動了真實力了,陸恆還能站得住。難不成自己還得用魏家的秘技,才能在剩下兩招內打敗他?
“下一招,我不會再放水了!”魏長雲特意把這話說的特別大聲,生怕在場的人聽不見。
“魏公子高德,能讓我三招,陸恆感激不盡。”陸恆倒是沒和他對著幹,反而主動給他臺階下。
你就算這樣說,我也不會承你的情的。哼!
但是畢竟他只是一個煉體境武者,自己要是再用什麼秘技,贏了也不光彩。
魏長雲最終還是沒有用秘技,只是全身血氣澎湃,一槍劈下。
陸恆見他這一招勢大力沉,眼前一亮,正合我意!
“呼”長吐一口氣,陸恆慢慢迎上了這一槍,動作緩慢而堅定,兩槍相觸之時,陸恆的手臂開始劇烈抖動,這是快要脫力的表現,但他還是撐了下來。
“還施彼身”陸恆使了四兩撥千斤的技巧,將這一槍還給魏長雲。
魏長雲倉促之間只能連連後退,出槍抵擋。
“第五招了!”臺下有人大喊出來,原來是盼夏。
陸恆將第四招還施彼身,魏長雲也如他所料出招抵擋,這自然算是第五招,若是魏長雲硬扛著攻擊再出招,自然會受傷,那時結果另說。
陸恆也是轉向了青山武館的劉館長,“五招已到,還請劉館長判定。”
劉館長想了一下,確實是第五招,“五招已過,此戰陸恆獲勝!”
魏長雲也收住槍,向陸恆抱了一拳,“陸公子贏了,你我兩家之事,自此了結。”又向劉館長抱拳,隨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陸恆向劉館長欠欠身,“手臂脫力,無法行禮,還望見諒。”
“無礙,無礙。”
陸恆跳下演武場的擂臺,向盼夏走去。
盼夏急急忙忙地跑過來,“先讓那莊家結賬。”陸恆一句話又讓她急急忙忙地跑走。
“結賬!三萬兩!”小丫頭喊的氣勢洶洶,莊家在大庭廣眾之下只得含淚結賬。
可惜她下了這三千兩銀子,要不然自己這一場八萬兩銀子應該是到手了,現在只賺五萬兩,還要分城尉四成,唉,錢不好賺啊。
盼夏拿了銀票又跑到陸恆面前,而此時陸恆眼前站著兩個身穿盔甲之人。
一人絡腮鬍子,宰相肚子,是建南城的城尉,以前也去過陸家給老太爺祝壽。另一人高高壯壯的,面板雪白,卻從沒在城中見過他。
這兩人自然就是曹城尉和宇文赫了。
“世侄啊,往日裡光見你調戲婦女,沒想到今日竟是大放異彩。可喜可賀啊!”
“多謝曹叔誇獎,我荒廢了十幾年時間,現在時常痛恨自己虛度光陰,如今也想從新開始,努力修煉,不能墮了家父的名頭。”陸恆在記憶中找到了這個人的身份資訊,但另一人他就不認識了。
“浪子回頭金不換,這是好事啊。來,這位是朝廷派來助我建南城抵擋賊寇的宇文赫將軍。年少有為,你以後可要像他學習,闖出一番事業來。”曹城尉看起來確實很高興,向陸恆介紹了這位宇文將軍。
“見過宇文將軍,宇文將軍在這一站就看得出是少年英才,以我的資質,雖然只能望之項背,但也一定會加倍努力,以宇文將軍為榜樣。”陸恆張嘴就來,與他無怨無仇,客套幾句能損失什麼呢。
這小子這麼會說話的嗎?真是一朝開竅了?曹城尉也沒想到陸恆這麼能叭叭。
“陸公子過獎了,以你今日表現出來的實力,日後定成大器。就比如那嚇住魏長雲的一招,連我都看不出來什麼來頭啊。”
“多謝宇文將軍誇讚,雕蟲小技,不值一提。”這宇文赫要不就是情商低,要不就是沒安好心故意打探,陸恆可不吃他這一套。
“好了,世侄還是趕快回家向你父親報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