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的符號……」為首的男爵沉吟道,「洛塞提爾的王皈依的信仰……」
「看來,各位大人的訊息也很靈通。本來與普特羅人一樣缺乏信仰的洛塞提爾人竟追捧起一個突然出現的神秘組織……克萊門斯,你說這奇不奇怪?」
「殿下,這自然是奇怪的。」
「代理公爵殿下,恕我直言,我們怎麼知曉這不是一種嫁禍?或許有許多對立的巫士組織,他們之間相互攻伐。」
「男爵大人言之有理。但各位大人不妨去問問父輩,數十年前的內亂是否與『悼詩社』相關……」
「殿下,您的意思是,所謂的『悼詩社』策劃了普特羅公國的一系列的問題,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我也不太清楚,先前所講已是我們目前蒐集的全部資訊。」
眾男爵私下交頭接耳一番,為首的男爵才繼續道:「代理公爵殿下,我們還有一事相問。」
莫利頷首示意,男爵便道:「我們聽聞普特堡的香料行由您與阿爾貞託家聯合開設,這是否意味著普特羅公爵與皇帝陛下已然和解?」
「哦,大人是在講以前的恩怨吶……自然如此,仇家當然愈少愈好,更何況普特羅與皇帝有共同的敵人。」
「這就令我們放心多了……」八位男爵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有了皇帝陛下的庇護,我們便能得以安寢……」
「各位大人千萬不要高興得太早,北方虎視眈眈的柯萊堡男爵已經進入莫斯利婭地區。」
「代理公爵殿下無需擔憂,我們是普特伯格家的封臣,受公國之庇護,自然也要盡到為人臣子的義務。」
「既然如此,那我便替公爵殿下感謝各位大人的奉獻。」
一直待到將來訪的男爵們送走,克萊門斯才卸下沉穩的偽裝。
「殿下,您這又在忽悠人不償命了。」
「哦,是嗎?我說的都是真話。水晶球中記錄的儀式確實是悼詩社所為,公國數十年的內亂確實與悼詩社有關,而洛塞提爾也的確正與悼詩社合作。我可完全沒把責任皆賴在悼詩社身上。」
「至於他們心裡如何猜測,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