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阿列克珊提斯畢竟在東岸最南端,瘟疫傳到這裡來也需時日。」
「既然這瘟疫如此可怕,且傳染性極強,那聖廳的本旨派講座豈不是容易陷入危險?講座的聽眾可是來自東岸各邦。」
「大司祭無需擔心,『花塵病』是躲不了的,至少安提柯奧帝國內的邦國無法倖免於難。」歐若拉並無憂慮,「我這趟來,正是想與大司祭講講公國應對『花塵病』之策。」
「我們認為,『花塵病』在塵世之中的起源是金枝術法,是某些存在假借理法之權柄而招來的災禍。」
「又是金枝術法……吾現在倒覺著如今的金枝術法比箴言術法更普遍了……」
未顧伏爾格林的呢喃,歐若拉遞上了一份文書。
「這是艾貝德公國目前掌握的關於『花塵病』的一切資訊,大司祭亦可過目。」
「近段時間看來,大司祭的工作可圈可點,阿列克珊提斯將來的工作還需大司祭費心。而我不過一介外人,在聖廳裡待得夠久了。」
「公女大人即將返回瑟曦雅?」
「大疫將至,公國各處皆需助力,我當然不可能將自己鎖在鄉下的莊園裡做個縮頭烏龜。當然,憑我們的技藝,抵禦『花塵病』並非難事,只是這世間並非只有修習術法的學徒。」
「那吾便在此恭送公女大人了……」
「大司祭多禮了……」
語畢,歐若拉的身影便如雲霧消散,伏爾格林次次見此都覺驚奇。
「術法,金枝術法……宇宙間究竟有多少奧秘,真知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