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點多。
張海龍才悠悠轉醒過來,睡眼惺忪地緩緩睜開雙眼。
起初,視線還有些模糊,但隨著意識逐漸清醒,他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他正身處在一家陌生的賓館房間內,身下柔軟的床鋪讓他感到一絲舒適。
當目光轉向對面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子映入了眼簾。
她面容清秀,宛如春日綻放的花朵般嬌豔動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眼中滿是關切之意。
見到張海龍甦醒過來,女孩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連忙焦急地詢問道:“你終於醒啦!可真是把我給嚇壞了!”
聽到這話,張海龍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疑惑和迷茫,他皺起眉頭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嘴裡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在哪兒啊?我怎麼會在這裡呢......”
“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女孩認真的問道。
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本來是想到路口打車的,結果就......”
“是呀,我看到你時,你正趴在路邊打呼嚕!開始還以為你是流浪漢呢?但看你這麼年輕,猜想哪有這麼年輕的流浪漢啊?所以就想把你叫醒,結果你睡得死沉死沉的,根本叫不醒......”
“所以,你就把我帶到這裡來了?”海龍看著她,問道。
她臉一紅,但還是如實說道,“我猜想你一定是喝大了,應該酒醒就沒事了,所以才打車把你帶到這裡來的。當然,是司機師傅幫忙,否則我可弄不動你?”
海龍聽了,心裡一暖,真誠的說道,“謝謝,你叫什麼名字?”
“徐靜雅!”
“徐靜雅,多好聽的名字,人如其名!認識一下,我叫張海龍!”
如此,兩人也就算是認識了,並互留了聯絡方式。
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他們相處甚是融洽,很快便確立了戀愛關係。
徐靜雅的父母都是大學教授,是知識分子家庭,從小對她的培養就嚴格要求。
她也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如今也算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孩子。
十分鐘後,女友徐靜雅把電話打了過來。
“海龍,你找我?”她語氣平淡的問道。
“是呀,怎麼?你沒在崗位?”
海龍並沒有感覺到女友的異常情緒,還有點查崗的語氣。
徐靜雅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問道,“我們單位,你們家也持股嗎?”
他一聽心頭一涼,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成飛集團作為A銀行的戰略投資者,長期持有15%的股份,二哥張軒作為公司代表被選為股份銀行的董事。
不可能啊?
她只是一個財務,又不是高管,主管級別的,二哥,見她幹什麼?
海龍怕她有心理負擔一直瞞著她,本想結婚以後再告訴她的。
如今,小雅主動問起,一定是見到了二哥,或者有人告訴了她。
“嗯,二哥是董事之一!”
然而,小雅聽了反而異常激動,大聲罵道。
“你叫的還挺親的,他就是個禽獸?”
“啊,小雅,怎麼了?他欺負你了?”海龍關心的問道。
他知道,他們終於按耐不住了,這是要先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啊。
從話筒裡,海龍能聽出小雅很委屈。
如果擱在以前他無能為力,現在他有了棄凡做靠山,他不想再隱忍了,他要反擊。
於是,他說道,“小雅,你在單位等我,我一會就過去!”
“不用了,我已經遞交了辭呈,正在收拾東西。海龍,我們鬥不過他們,我們倆都離開張氏企業,過個平淡日子吧,好嗎?”
“好,既然這樣,那你直接來春秋商務會館吧,我們見面再聊!”
“行,我一會就走!”
於此同時,棄凡已經回到租住的小區門口。
但他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來到附近的一家YZ銀行儲蓄所,他還是想把錢存到一個卡上,畢竟錢存到自己名下才最安全。
然而,他剛取了號,眼睛的餘光就發現對面銀行門口發生的一幕有點反常。
只見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懷裡抱著一個紙箱子剛從銀行門口出來,路邊一輛黑色轎車裡就衝出兩名男子,強行將女子拖進車裡。
他們的速度非常快,一般人還真看不出女子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