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
當然，小唐也一定會遭到韓姐之流的排斥，甚至打壓。
棄凡慶幸的是今天沒有穿外賣服，否則，保安都不會讓自己進門。
很快，就輪到棄凡辦理業務。
他先是把自己的銀行卡和證件交給櫃員，手裡攥著另外兩張銀行卡。
“這卡好久沒用了，麻煩你，先幫我確認一下密碼？”
櫃員也是個近三十的女人，只見她一邊心不在焉的檢視棄凡的證件，一邊與站在遠處的韓姐用眼神交流。
棄凡也不在意，辦完業務自己就離開，也許永遠不會再來這裡？
果然，女子開始刁難，大聲的喝道，“不知道我們很忙嗎？就查詢個密碼，去Atm。”
同時將卡和證件扔了出來。
棄凡能感覺得到，櫃員和韓姐都露出不易察覺的奸笑。
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我是來存款的，剛才只是先確認一下密碼，而不是隻查詢密碼？”
同時用眼睛直視著她，她本來就心虛，眼睛不敢與棄凡對視。
見棄凡不卑不亢，也不好再更加的過分。
她低著頭，勉強重又接過棄凡的銀行卡，動作機械的用手指敲打了幾下鍵盤，刷卡，冷淡的說了一句，“請輸入密碼！”
棄凡拿過櫃檯上的專用小鍵盤，簡單想了一下，試著輸入自己常用的密碼，按了確認鍵。
櫃員女敲打了一下鍵盤，看到了電腦螢幕上的數字，冷笑了一下，陰陽怪氣的念道，“您的銀行卡餘額1.25元。”
頓時，整個儲蓄所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棄凡所在的位置。
“餘額1.25元也好意思來銀行，不嫌丟人嗎？”
這是所有人的心思。
韓姐和櫃員更是有種早知如此的快感，臉上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
小唐的臉上更是火辣辣的，有種被人抽了一巴掌的感覺。
才從樓上溜達下來的銀行經理張強，也恰好聽到櫃員小蔡的不敬之言，這故意洩露客戶隱私的行為，那可是絕對不允許的！
“小蔡，你這是......”
他剛想訓斥櫃員小蔡，但是，看到坐在櫃檯上辦理業務的是個年輕的窮小子，也就預設了。
然而，棄凡根本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無禮，而是將手裡的兩張卡交給櫃員，“再幫我查詢這兩張卡，並大聲的念出來！！”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力道十足，整個儲蓄所的人都聽到了。
大堂裡，除了銀行的職員，幾乎所有辦業務的都站在了棄凡的身後。
因為他們也恍然明白，剛才櫃員小蔡是違反規定的，是無禮的行為。
已經由剛才的恥笑，變成同情，聲援。
櫃員小蔡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羞辱踩踏比自己差的，已經成為他們的慣例。
“請輸入密碼！”
棄凡依舊重複剛才的動作，只是輸入的密碼不一樣。
櫃員小蔡依舊重複了剛才的動作，當看到電腦螢幕上的數字時，臉上的汗瞬間流了下來......
她知道她完了！
只說了一句，“葉先生，對不起，剛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然而，站在棄凡身後的儲戶不幹了，大聲的喊，“念出來，大聲的念出來！”
張經理有種不好的預感。
此時，一個身體消瘦的年輕儲戶好奇，早就探進半個腦袋，看清了電腦螢幕上的數字。
並大聲唸了出來。
“您的銀行卡餘額1490萬元。”
“嗡！”
所有人的腦袋都是懵的，剛才還嘲笑棄凡的人，頓時臉面無光。
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