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人,你居然用自己的族人去給那個妖婆奪舍,我們只是不想死而已,有什麼錯?我們反,也是被你逼的。”
“不過,我想不明白,你既然一早就懷疑我了,為什麼還讓我下山調查白裡那事,你就不怕我直接跑了,讓狐夢姬失去了我這個上好的容器。”
“跑?你不會跑的,我太瞭解你了,你不會放棄手中的權力的。”
“再說了,我要是不把你給放出去,讓你有機會和洛水兒接觸,你又怎麼會幫我把這隻老鼠給帶回來。”
白添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看著陳平安的。
這讓陳平安十分不爽。
‘該死的狐狸,你罵誰老鼠呢?等下有的你哭。’
“而且,我不把人調開,又怎麼有機會在你的眼皮底下佈置這個陷阱,同時把你的人給挖出來。”
“你?”白魅兒此時十分憤怒,她知道自己輸了,她覺得自己作為白狐一族本就以精神力見長都掙脫不開這大陣。
就更不說陳平安這個人族武者了。
‘早知道,當時應該直接跑的。’
白添沒有管白魅兒是什麼表情,他現在把目光注視在了地上的白玲身上。
“白玲,你是我的侄女,我們是親人,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心腹,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跟外人反我?”
“親人?白添,你有當過我是你親人嗎?如果我們是親人,那我問你,我姐姐白靈去哪裡了,她難道不是你的親人嗎?”
白玲拼命地想抬起頭看著白添,但大陣的精神干擾太強了,她現在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白添聽到這話,表情有些複雜,最後還是嘆了一句。
“你姐姐被夢姬大人看上了,這是她的福分,而且這是為了我白狐一族能崛起所必要的犧牲。”
“呸,左一句為了白狐一族,右一句為了崛起。白添,我問你,如果有一天狐夢姬看了我怎麼辦?”
“它看上了我白狐一族所有的女性要奪舍怎麼辦,甚至有一天這狐夢姬不喜歡女性容器了,要你當容器,你白添又當如何?”
聽到這話後,白添沉默了一會,他知道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
“罷了,既然你們阻我白狐一族大業,我也只能忍痛把你們清除掉了。”
“來人,把他們的修為封住,他們都是夢姬大人點名要的,直接送去神殿。”
“不用了,我覺得讓我送走你們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