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於是兩人就這麼小心翼翼地走向了外面。
白河鎮邊緣,在將露娜安置在了鎮外某處陡坡下面,芙洛洛跟著安迪參與到了這場任務中來。
也是因為她在路途中突然對安迪表示自己準備幫他們,安迪才會跟著芙洛洛先行安置露娜。
哪怕她的舉動讓安迪很是詫異,對芙洛洛來說,這次遭遇應當屬於是無妄之災,而且她加入任務也不會有什麼獎勵。
不過芙洛洛給出的理由是她對白肢蟲很瞭解,可以幫助他們處理以血肉觸鬚怪為核心的獻祭儀式。
所以雖然她沒有表露自己參與進來的原因,但安迪還是希望得到這個幫手。
當然,其中倒也不乏監視的意思,畢竟如果她之後也會一個人參與進來,與其讓她悄悄做些什麼,不如放她和自己一起行動。
兩人與露娜拜別後,快速回到了白河鎮。
此時的白河鎮時不時能聽到一些巨響,而且天空中還有許多飄絮。
但看到那些黑色的飄絮後,安迪和芙洛洛的臉色齊齊劇變。
“深淵教團?怎麼可能?”安迪高抬著頭喃喃自語著。
芙洛洛深吸一口氣,率先冷靜了下來,“必須找到他們獻祭儀式的核心,不然那些被黑蒲英的孢子侵入,充當精神放大器和儀式節點的人無法處理。”
“不行!”安迪卻斷然拒絕,“現在的情形太詭異了,我們兩個人是沒辦法解決的,我要先找到我的隊友。”
兩人對視著。
看著安迪堅定的樣子,芙洛洛知道自己一個人更加無法解決,只好轉過眼睛,“那快點吧。”
不再多談,在安迪的帶路下,他們沒有去往那爆發著顯眼黑色風暴的地方,而是向著此前芽可離去的方向趕去。
因為兩人相互間沒有聯絡的手段,他們都不敢使用隱身術。
好在此刻的白河鎮不說萬籟俱寂,也基本沒有了人氣。
不過若是能碰到邪教徒,或許他們還巴不得呢。
一路上看到那些渾身爬滿黑蒲英,瘋瘋癲癲,手舞足蹈的居民,兩人的神色都很難看。
他們緊繃著臉,很快被一處此類人群聚集得最多最密的地方吸引了注意力。
掏出一個銅色紐扣,安迪不斷嘗試溝通傳話的同時,敏銳地注意到了兩個明晃晃在倒在某處門口,死得極為慘烈的男女。
神色一喜,他帶著芙洛洛快速向那處房屋跑去。
“喂喂!聽得到嗎?”安迪對著紐扣快速說著。
一個聲音不出意外的從裡面傳來:
“安迪?”
那個聲音有些遲疑。
“是我,我馬上到。”安迪說著,帶著芙洛洛快速趕到了房屋內。
然後就看到奧馬憑空舉著兩個看起來沒超過十歲的雙胞胎,正用他的法杖抽打著他們的屁股。
“你、你在幹嘛?”
見到這一幕,安迪嘴角微抽。
“這兩個小鬼用影犬偷襲我,我以為他們是邪教徒,這都是他們做的,就控制了他們。”
奧馬指著地上一些空無一物的衣物說道。
“這是?”芙洛洛蹙眉問道。
奧馬看著芙洛洛,對安迪抬了抬下巴,表情示意著。
讀懂他神色的安迪為兩人互相介紹了下身份。
點點頭表示瞭解後,奧馬說道:“這些似乎是活人,但我進來後發現他們只剩下衣物了。
我問過這兩個小鬼,他們似乎也不知道。”
安迪左右看了看,再度詢問,“那麼芽可呢?”
奧馬臉色難看地搖了搖頭。
安迪神色微變。
看著他們的表情變化,芙洛洛大概知道那位叫芽可的學徒應該對兩人非常重要。
這時,那被懸吊在半空的雙胞胎裡,有人嘴中不停掙扎著,發出陣陣悶響,似乎想說點什麼。
奧馬看了看那孩子一眼,解開了對他上下頜的限制。
“你們說的芽可,是不是一個漂亮的姐姐?”哈姆快速說著,然後將芽可大致的外形形容了一邊,他明明不可能看到芽可的具體形貌,但還是說她是個漂亮的姐姐。
奧馬和安迪的神色一喜,一起問道:“她在哪兒?”
哈姆忙說:“你們放開我,我給你們帶路就是了。”
見狀,奧馬放開了對哈姆的控制,但他仍然懸吊著憋紅了臉的哈羅。
哈姆雖然對此氣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