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起來,“兩個一等天賦的不行的話,兩個一等學徒是不是就可以了?”
沒有理會這個癲子,門口的兩位黑袍人自顧自商議道:
“現在可以把那個老東西替換掉了,免得讓那些巫師鑽了空子。”
“用什麼,黃昏蛾儲備不多了。”
“從絕界教團那邊弄來的異靈蟲不是還有一些嗎,就不要浪費黃昏蛾了。”
“那就讓阿約娜動手吧。”
“唉,這次可真是倒了血黴了,早知道他精神狀態這麼不穩...”
“你不知道嗎?聽說祭獻越多,越容易像他那樣。”
“還有這種事?你這說得我有點後悔了。”
“後悔?後悔什麼,見識到‘世界真相’的我們,哪還有什麼後悔的餘地...”
隨著他們身影的遠去,他們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直至微不可聞。
而在這棟屋舍的某個房間內,一場‘激戰’正在進行。
一位婀娜多姿的身影,正俯身在一位看去約莫七八十歲的男人身上搖曳著身子。
只是突然間,她額上青筋暴起,神色頗為惱火地收到了某條訊息。
看著座下幾乎已不成人形的身影,她深吸口氣,一把捏住對方的下頜,銜了上去。
不一會兒,男人乾癟的身軀好似充氣般鼓脹起來,面容也由如同七八十歲的程度恢復到了四五十歲的樣貌,甚至看去還有些英俊。
做完這些後,阿約娜正要起身,突然一股大力從後背傳來,將她按了回去。
身影聳動間,男人渾然不覺剛剛發生的一切,只顧抱著阿約娜示愛著,
“啊!阿約娜!我的阿約娜!你真是太棒了...”
伏倒在他懷裡的阿約娜翻了個白眼。
進入鎮中,換了套凡民衣著的馬普魯,看著這個表面平靜,好像並無異樣的凡民城鎮,神色間也做出一副欣喜、新奇的模樣,好像見到什麼都很有興趣。
小鎮圍欄的門口附近,一位無所事事的青年被他吸引了注意,雙手揣在兜裡走到了馬普魯跟前,微微抬起下巴示意,
“喂!你是哪來的,幹什麼呢?”
馬普魯看著眼前這帶著草帽,外罩夾克穿著棉褲的青年,從胸口中掏出了一張信箋,“我接到朋友的傳信,說她完成了件偉大的作品,所以特地邀請我來觀賞。”
說著,不等青年有所反應,他隨即收回信箋,搶先說道:
“對了,她叫芙洛洛·羅米婭,你知道她家往哪去嗎?
我還是第一次來白河鎮,從納維利斯到這兒可不算近。”
就在他們交談的功夫,
馬普魯身後,藏身在某處陰影裡的夏燈,利用靈知之眼觀察著與他接觸的小鎮青年。
確認對方是被替換了身份的邪教徒一員後,他對其他人傳達著精神訊息:
“芽可一會兒盯緊他。”
不知在何處的芽可回應道:“收到。”
奧馬抽空問道:“你為什麼懷疑他。”
夏燈隨口編了個理由,“根據邪教徒可能的入侵時間,和巫師塔做出的相關應對,我雖然不確定白河鎮被侵入到了什麼程度,但這裡最先接觸外人的顯然是最值得懷疑的。
如果他已經被替換了身份,那我們正好順藤摸瓜。”
這時馬普魯的聲音也傳達到頻段中,“不錯,這個人確實有問題。
他剛剛給我指出的位置,與那位向巫師塔示警傳信的民眾所記錄的位置完全不同,恐怕有陷阱。”
“那怎麼辦,你還去嗎?”芽可問道。
馬普魯回覆,“當然不能按著他們的節奏來,正好他指出的位置在那位民眾家更後面,我到時候假裝找到正確位置就是了。”
“她家裡就沒有陷阱嗎?”安迪疑惑道。
“如果她已經被發現了,那大概是有的。”馬普魯的聲音很平靜,並不為之所動。
“希望她還活著吧。”夏燈由衷說道,然後提示眾人,“為了以防萬一,將小鎮現存的所有人都當做是被邪教徒替換了身份吧。”
馬普魯認同地說:“邪神信徒對於如何替換他人身份一直都極為熱衷,他們的手段時時更新變化,也是我們難以遏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