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能掙點錢。這幾天村長天天帶著很多人到我家超市裡拿這拿那的,從來不給錢,一開始我爸想著這塊地是村長批的,欠人家人情,就不好意思開口。可隨著村長的變本加厲,我爸就說了他們兩句,沒想到他們直接動起了手,把我爸打傷,還霸佔了我家的超市。”
安月萱聽了心中很是氣憤,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做出如此惡劣的事情。
“蘇姐,你不要上火,我找我哥幫你解決”。
“算了,這是我的事,不用麻煩安總。”
李乾朗在心中嘀咕,這不就是0元購嘛。
車子駛出了市區,在崎嶇的鄉路上顛簸了一段距離,就開進了一個比較隱蔽的村莊,村中並無一家亮燈,死寂與黑暗充斥在村莊的每一個角落,如果不是汽車的發動機聲和遠方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李乾朗都懷疑車輛是不是還在動。反觀安月倒是萱輕車熟路的村莊裡穿行,最終將車停在了一戶人家門口。
“蘇姐,我沒記錯吧。”
“嗯。”
看來是到地方了。
沈凌蘇下車徑直去敲門,因為天已見晚,所以她敲得很輕。
噔噔噔,三聲沉悶的叩門聲響起,讓原本寂靜的村落增添了幾分聲響,即使路燈已滅,但李乾朗的眼睛仍是透過重重黑暗,將沈凌蘇臉上的愁容看的一清二楚。李乾朗略顯吃驚,沒想到這平日裡看起來疾風勁草的沈凌蘇也是個羊質虎皮的人,真是讓人大失所望,不過這一抹愁容放在這張成熟有韻味的臉上,那楚楚可憐的神情,倒也是賞心悅目。正思索著,門就被人開啟了,門內站著一個滿面愁容的老婦人,她一隻手攆著佛珠,另一隻手拄著一根棍子,蓬頭垢面看起來不修邊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