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那些受難的姑娘們積極指證,鐵證如山之下,任何狡辯都顯得蒼白無力,晚上抓住他們,第二天就全部判刑完畢。五十六個人,一半以上直接下了死刑,而且立即執行,昨天應該已經到了斃過了,剩下的人依法判斷情節輕重,或三年或五載,或十載的春先秋冬,或二十載的暑往寒來,絕對夠他們喝一壺的了,而且咱這邊的監獄有一個統一的內定規則,強姦、殺人、拐賣這三類人進入監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就算獄警對他們網開一面,這監獄中有的是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懸崖勒馬、迷途知返的回頭浪子,自是會好好款待這些人渣敗類的。”
李乾朗聽了,心中才放下心來,沒想到這座城市如此的雷厲風行。
“瓶哥呢?”
“他身上的案子還有很多糾葛,得再調查一段時間。”
“不會跑了吧?”
“啊?啊!你這麼想的啊!跑不了,你放心吧。”
“那些員工呢?怎麼處理他們。”
李乾朗其實還是有點在意那些被矇在鼓裡的員工的,跟著一個十惡不赦的老闆,那個金髮的姑娘那心不甘情不願但仍然將過了口的酒一口吞下,然後將他給的錢心滿意足的裝在口袋裡的樣子,真是令人心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