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任何一場遊戲如果沒有賭注可就太無趣了哦!那麼咱們不如就這樣定下來
你們不都是拼了命想要活下去麼?
好啊,那乾脆就用你們自己的這條小命來當作這場賭局的賭注如何?”
話音剛落,還沒給兩人回神的機會,寧歡歡穩穩一刀,直接插在了阿大的兩腿之間。
鮮血瞬間從他的兩腿之間傾流而下,男人被她穩住的身軀微微顫抖,像是不可置信,又咬牙切齒。
他再也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
“阿,阿大,你……”女人眼神看著他,阿二很是害怕,他現在想跑跑不了,想逃更是逃不掉,看著她手裡的那把匕首,瑟瑟發抖。
寧歡歡挑了挑眉,臉上帶著戲謔的笑。
“怎麼?怕了?這才剛剛開始呢。”
阿二的嘴唇哆嗦著,“你……你這個惡魔。”
寧歡歡卻大笑起來。
“惡魔?我可比不上你們這群惡人的萬分之一。”
她緩緩走向阿二,阿二不斷後退,直到靠在牆上無路可退。
“輪到你了,你猜猜下一刀我會刺向哪裡?”
阿二絕望地閉上眼,突然大喊道。
“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願意接受懲罰。”
寧歡歡冷笑一聲。
“現在求饒?晚了。
我記得我們讓你放過我們的時候,你們也沒有放過我們啊。
放心,我可不會輕易讓你們死,那樣太便宜你們了。”
說完,她毫不猶豫的切下了一根他的手指頭,
阿二發出痛苦的嚎叫聲,眼睛裡滿是驚恐與恨意。
“你不得好死!”他怒吼著。
寧歡歡卻絲毫不為所動,
“這只是一點小小的報應罷了。
你們曾經犯下的罪孽比這要重千百倍。”
相比於當面作惡多端、囂張跋扈的阿大而言,那個深藏不露、陰險狡詐的阿二則更是一個可怕至極的惡魔。
就在阿二眼睜睜地看著苦苦哀求也無濟於事的時候,他那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之中突然閃過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狠毒之色。
此刻,他死死地盯著寧歡歡漸行漸遠的背影,那目光猶如一把經過劇毒淬鍊過的鋒利長劍,彷彿要將她刺穿一般。
阿二緩緩低下頭,凝視著自己那殘缺不全的手指,心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因為失去了這根手指頭,從今往後無論他想要從事何種工作或活動,都將會遭到他人無情的嘲笑與輕視。
這樣生不如死的日子讓他覺得活著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倒不如一死了之來得痛快。
雖然如此,事情已成定局,已經無力改變,但內心的不甘與怨恨驅使著他,無論如何也要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拉上一個人陪葬。
既然無法將寧歡歡置於死地,那麼這個不幸的目標就只能落在這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弱小姐沈芸枝身上了。
沈芸枝沈芸枝啊,這一切真的不能怪罪於我!要怨就怨那可惡的寧歡歡吧,如果有朝一日你踏上黃泉之路,一定要記得找寧歡歡索命復仇!
此刻,他的目光忽然瞥見了地上那把被寧歡歡隨意丟棄在一旁的鋒利匕首。
望著她們漸行漸遠的身影,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和瘋狂。
只見他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一般,猛地俯身撿起地上的刀子,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沈芸枝的背後狂奔而去。
剎那間,只聽得“噗嗤”一聲悶響,那是刀刃無情地刺入肉體所發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阿二嘴角微微歪斜,露出一絲狡黠而得意的笑容。儘管他身上傷痕累累,但眼中卻閃爍著滿足的光芒,彷彿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畢竟,在這場生死較量中,他至少成功地拖下了一個人作為墊背,如此一來,即便踏上黃泉路,他也覺得不吃虧。
然而,讓阿二始料未及的是,那個平日裡看似柔弱的寧歡歡此刻竟會變得如此瘋狂!
就在那鋒利的刀刃馬上就要深深地插入沈芸枝後背的時候,這個時候,沈芸枝根本看不到,也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和躲避動作。
就在刀子距離沈芸枝的後背僅有幾厘米之遙的時候,寧歡歡剛剛準備從地上那一灘積水中跨過,無意間瞥見了水面反射出的刀片所折射出的那一抹寒光。
寧歡歡看到背後有人襲擊,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試圖用她那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