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啊,他二叔!您可一定要聽我說呀。
容我再去好生規勸一番,哪怕磨破了嘴皮子,也定要讓承則這孩子與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斷絕往來。
於承則,若是任由你們這般胡來下去,咱們於家的名聲可就要毀於一旦啦!
你聽媽媽的話,跟她分開,他們還能既往不咎,”
於承則的母親滿臉焦急之色,額頭上甚至因為擔憂而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緊緊地握住雙手,眼神中充滿了懇切和哀求。
“哼,看在你的面子上,於承則,這次我便再饒過你一回。
不過,你最好立刻跟於晚晚那丫頭斷絕來往,休要再糾纏不清。
我現在馬上就去楚家走一趟,將於晚晚和楚家小子的婚事給定下來。
如此一來,也算是能挽救一下咱們於家的聲譽,至於你之前那些荒唐事,只要不再犯,我也就既往不咎,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但倘若再有下次,別怪我不顧及親情,對你嚴懲不貸!”老人一臉清高的開口道。
“承則啊,媽媽求求你了!你趕快和那個女人分手吧,然後把她送回楚家去,徹底斷絕和她的來往!
只有這樣,你才能繼續做於家的好孩子呀!難道你真的能為了那麼個女人,連生你養你的媽媽都不顧了嗎?”
於承則母親聲淚俱下,緊緊抓住於承則的胳膊苦苦哀求著。
一旁的二叔面色陰沉地說道。
“沒錯,承則,我們已經決定讓你離開於家了。
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要不是因為她,咱們於家也不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二叔氣急敗壞的看著於晚晚,臉色很是陰沉。
“都是這女娃的錯!若不是因為你蓄意勾引,承則又怎會如此執迷不悟”
家族中的其他人也紛紛指責起來。
然而,於晚晚卻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看著眾人,嘴角劃過一抹冷笑,緩緩開口道。
“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好吧。
都給我站好了,今天我要一個一個地跟你們好好算算這筆賬!”
“喲呵,你算哪根蔥?居然敢在於家大放厥詞!”有人不屑地嘲諷道。
就在這時,只見一群身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如潮水般從門口湧了進來。
眨眼間,他們便將祠堂裡的所有人團團圍住。
“不知死活的野丫頭,竟敢跑到我於家的地盤上來撒野!來人吶,快把她們給我狠狠地打出去!”
於家長輩怒不可遏地吼道。
“打出去?您倒是說說該怎麼打出去呢?
是依靠您身邊那些年老體衰、毫無戰鬥力的手下呢,還是指望我小叔叔手底下那群身經百戰的退伍老兵啊?”
女於晚晚輕蔑地一笑,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嘲諷。
“承則啊,你可是看到了,我們可都是你的長輩,難道你就任由這個女子在我們於家的祠堂作威作福嗎?”老人一臉質問的語氣看著於承則,對他頗為不滿。
“怎麼會是作威作福呢?我只不過是來收取利息而已,二叔你怕不是忘了吧。”
“胡說八道,什麼利息,於晚晚,你不僅胡作非為,甚至還謊話連篇,我看你是在痴心妄想。
你今天還僱了那麼多人,怕是花了不少錢吧,你拿的錢不都是我們於家的嗎?”
他回頭陰暗的看了一眼於晚晚的父母,眼神裡都是赤裸裸的威脅,似乎是在責怪他們拿錢給了於晚晚,才會讓她這樣的放肆。
隨後便把視線看向了一旁以為是被僱的那些黑衣保鏢。
“我給你們一個難得的機會,現在把這個人給我控制起來,只要你們聽我的話,我對你們的今日所做之事既往不咎。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她只是於家的假千金,冒牌的東西而已,
身無分文,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於家施捨給她的,她本來就沒有絲毫利用價值。
要是你們現在迷途知返,棄暗投明,她給你們開出的價格,我於匯明給你們雙倍如何?你們看,這筆買賣不是很划算吧。”
他看著面前來者不善的大漢,原本很精明的眼神此時也變得慌亂,開始絞盡腦汁的琢磨著脫身之術。
“於匯明啊於匯明,你果然是不守信用,卑鄙無恥之人。
二十五年前的雨夜,你帶著自己病重的孩子來我梁家求醫問診,走了那麼多家醫館,他們都對你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