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禍哈夫克，把他們所有勢力引入局裡。”
姜野沉默了。
如果不是自己去了一趟零號大壩。
他絲毫不懷疑這就是王晨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他絕對會這麼幹的。
“博士看起來似乎是哈夫克的高層，但是實際上不算。”王晨搖了搖頭。
“真正的核心機密，我也沒法接觸。我只窺探到了冰山一角。上面的陰謀詭計可比擺在明面上的要嚇人的多。
博士更像是他們打出來的一張明面上的擋箭牌。”
“為什麼你會這樣覺得？”姜野本來覺得自己還算挺聰明的，結果王晨一說，自己越聽越迷糊。
“哥，你想過嗎？博士是很聰明，成就很多，但是那些成就真的都是他的嗎？”
“曼德爾超算，掛了他的名字，腦機，基因重組劑，甚至是糧食計劃，都有他的參與，我說實在的，人可以全能，但是總會有術業專攻。”
“特別是暗線潛伏得越久，我越覺得他只是一個幌子。”
“這麼久以來，他甚至一點關於價值訊息都沒有，只有一條德穆蘭還活著的訊息，而我的暗線都快成為他的心腹了。那麼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哈夫克內部經歷過大清洗，第二個就是，他。真的沒有這麼重要。”
姜野還在喝水，聽到德穆蘭還活著一口噴出。
即使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的知道她還活著，還是忍不住汗顏道：“不是吧，她真活著？”
王晨點了點頭，道：“是的。
不過不重要。因為她的貿然報復行動，導致她有禁令，從此之後不許再離開航天基地半步，除非上面親自下令。
她已經從全球總監，似乎已經變成航天基地總監了。
等她康復了，恐怕也只能一天到晚蹲在發射區架著大狙瞄著安保人員有沒有偷懶。”
姜野一愣。
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三次……三次全敗，全都活下來了，她晚上睡得著嗎？我要是德穆蘭，得在自己臉上寫一個慘字。”
“德穆蘭一時半會是不用操心她了。而那些軍用衛星以及氣象武器也都不重要。我只是關心阿陽的資訊。”
聽到阿陽，姜野收斂笑容。
王晨緩緩低下頭，低聲喃喃道：“兩個月了，沒有阿陽的訊息，我留他的命還有什麼用？”
姜野心中默然。
王晨還是認為龍陽活著，依舊在想著三人團聚的那一天。姜野何嘗不想？
他做夢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