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等我哥報完仇後,他可能就會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然後自己當個死宅打打遊戲。
阿薩拉的勢力,他估計會全盤託付給你,畢竟你是阿薩拉人,而我們,實際上是外人,如果要拯救……”
“王先生!”
賽伊德語氣痛苦的打斷了王晨的話。
王晨回過頭,表情依舊笑吟吟地。
“怎麼了?”
“別說了!”
“嗯?怎麼了?這些事情我得和你說清楚呀,畢竟這樣未來才有規劃,你才能更好的……”
“根本沒有人考慮我的感受!”
賽伊德猛地站起,開啟房門自己轉身離去。
王晨愣愣的看著緊閉的房門,一直看了好久。
直到窗外的陽光照射到了王晨的床上。
將他照得暖洋洋的,甚至眼睛都有些刺痛。
房門才再度開啟。
只見賽伊德從門外又回來了。
他快步上前拉了窗簾,遮住了那刺眼得陽光,隨後他繼續頭也不回的離去。
王晨看著床對面擺放著的木雕,看了好久。
木雕上自己坐著的不是輪椅,而是站起來的,看起來十分風度翩翩。
王晨嘆了口氣,低頭喃喃道:“唉……老賽啊……”
醫療室。
烏魯魯疲憊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大衛,你還好嗎?”
“呵,你覺得呢?”
“唉……是我的不對,大衛。我不應該再把你請回來。”
烏魯魯搖了搖頭,閉上雙眼,他的語氣低沉而且沙啞:“你說這話已經晚了,約翰。不過我很慶幸,新組成的GtI小隊,還真沒有放棄我。”
眼前的男人,正是烏魯魯多年的戰友,約翰·鮑伊。
多年前。
一場走私案,上級要求兩支附近小隊前往調查。
一支就是烏魯魯的小隊,另一支小隊,便是約翰帶領的。
他們原本都是疲憊不堪,缺乏補給。
但是命令已經下達。他們只能硬著頭皮行動。
而高層制定的計劃是可能會有私人安保武裝反抗,儘量將開火控制在最小。
可看了看裝備精良,彈藥充足,防守嚴密的敵人。
再看看自己餓得面黃肌瘦的隊員,烏魯魯罵街的心裡都有了。
約翰申請小隊撤退,但不出意料的被拒絕了。
但兩人依舊憑藉出色的戰術配合,以及隊伍實力,殺進了郵輪並接近目標。
可當真正檢視貨物的時候,烏魯魯還是認為罵情報部門罵高層罵得太保守了。
走私的貨物哪裡是什麼槍械,這分明是一群珍稀動物。
不出意料,兩支隊伍在毫無準備之下,第三方勢力加入戰場。
他們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作戰極其兇猛。
在所有特戰幹員一無所知的情況下。
這場戰鬥從制定計劃,到周邊警戒以及任務目標,從頭到尾都是個笑話。
好在烏魯魯和約翰最終選擇撤離並沒有按照命令死守。
但還是因為極其激烈的戰鬥,讓好幾名幹員就此殞命。
烏魯魯決定斷後,讓約翰帶著剩餘的特戰幹員和約翰一起撤離。
在混戰中,烏魯魯放出了稀有動物,尼羅鱷。
最後在一片混亂之中,他跳上了一艘救生艇,絕境求生。
但這件事情之後,烏魯魯心灰意冷,選擇退隱澳洲,身居荒原。
而約翰,最後選擇加入了GtI,直至升任高層。
真相,也因為他的許可權升級,而浮出水面。
原來當年那貨第三方勢力,不是別人,正是哈夫克集團傭兵。
從頭到尾,這場行動都是一場借刀殺人的把戲。
可當約翰再次回來,讓烏魯魯加入GtI。
出於對哈夫克的恨意,烏魯魯嘴上很硬,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跟著約翰加入了GtI。
雖然他一直吐槽所有的情報部門都不靠譜。
但沒想到,來到阿薩拉。
飛機還是不出所料地失事了。
約翰看著骨瘦嶙峋的烏魯魯,臉上神色滿是愧疚之意:“烏魯魯。我已經申請你退役了。傷養好之後,你隨時可以離開,我們的老戰友沒幾個了,你不能再出事了。否則以後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