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問問,烏魯魯聖誕節吃不吃袋鼠。”姜野小聲嘀咕。
“蘇卡不列……有人吃那玩意?”一直默默聽著的佐婭忍不住吐槽道。
一路上,眾人開始因為吃的爭執起來。
姜野說了一句讓麥曉雯過年的時候帶著露娜去吃自助餐韓國國宴,把露娜急得面紅耳赤。
而紅狼也因為美食荒漠的問題和羅伊爭論不休。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停車場。
那盤旋的直升機緩緩降落。
眾人開始停下,一個擔架被兩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拿了下來,將人幹烏魯魯抬上擔架。
一個戴著冰冷指揮官頭盔的人影探出頭來,透過鏡面,姜野凝視著他的眼睛。
姜野笑了笑,點了點頭。
“走了,姜野同學。”
“好。一路順風。對了紅狼,別忘了幫我查一查啊。”
“好的。”
隨著轟鳴聲越來越遠,直升機緩緩離去。
看著遠去的直升機。
姜野輕聲道:“阿晨,你小子,是不是想利用他們。”
“是的呀。
我說白了,哈夫克是個跨國集團,要掀翻他們,還得尋求國際上的幫助。
既然他們和你關係不錯,那還是有利用價值的,我也沒必要……”
王晨沒有繼續說下去,說讓他們死。
“笨蛋。”姜野笑罵道。“好好休息。”
“好。哥們確實有些累了。”
“累就對了,跟牢賽雙排躺著吧。有什麼要忙的跟我說就好。”
“欸,哥。我跟你打賭,老賽絕對不在醫務室。”
“這麼牛批?他是真不怕死呢。”
“你以為呢,以前咱們哥仨攻樓不知道被他乾死多少次。他現在八成淚汪汪的看著壩頂呢。”
走進西樓的門,來到醫務室。
王晨說得果然沒錯,賽伊德沒在。
“好好休息,晚點我查房啊。”
“放心吧哥,我肯定老實睡覺。”
輕輕關上門,姜野往集裝箱走去。
只見賽伊德跟著手下沉悶的往回走著,一旁是鐵雨垂頭喪氣的模樣。
“咋了牢賽?跟死了嗎似的。”
賽伊德抬起頭來,眼神有些難看。
“沒有找到德穆蘭的屍體。”
“??”
姜野大驚。
捱了自己兩刀,兩腳,估計坦克都得掉個皮。
又捱了雷斯近距離霰彈槍三槍,後面還有磁吸炸彈和手榴彈。
這他媽還能活?
“長官,大人。她肯定是死了,可能只是被帶走了而已……”鐵雨小聲道。
可兩人的表情依舊陰沉。
姜野抬起頭來, 看向那洩洪之後不再滲水的大壩。
如果這樣還能讓她活下來。
等待阿薩拉的,恐怕將是徹底瘋狂的德穆蘭!
東門二樓。
雷斯在隔壁房間,依舊帶著他的手下在喝酒。
可片刻後聲音也逐漸小了,似乎也逐漸散場休息去了。
經理室。
賽伊德拿出一塊白樺木,隨後取出腰間的爪子刀,那顫抖的手又再度平息下來。
他思索了好久,隨後那爪子刀便開始雕刻起來。
他雕刻得無比認真。
每晚的凌晨深夜,他大多數都是這麼度過的。
不知過了多久。
屋門輕輕推開。
“牢賽,怎麼還不休息呢?”
是姜野。
雖然不想,但是身體的原因還是讓他成為了一個夜貓子。
賽伊德搖了搖頭,手中動作依舊沒有停下:“我是獵人,夜晚是最危險的時候。我一般不會休息。”
姜野拿出從雷斯那裡順來的雪茄點燃。
隨後掏出賽伊德曾經給他的草藥,塗抹在身上被火焰灼燒的位置。
“牢賽,你這藥真的牛。要是開一個製藥公司,你不得賺大發了。”
賽伊德笑了笑,沒有回答。
片刻後,賽伊德放下木雕,遞給姜野。
“送你的。”
姜野一愣,接過賽伊德雕刻好的木雕,仔細凝視起來。
那木雕雖然只是簡單的雕刻,卻有一種栩栩如生的感覺。
那稜角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