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翻滾,躲開了刺下來的長矛,而馮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一根矛直直將他的手掌刺穿了。
他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而那些人抬起茅,如餓狼撲食般再次對我們發起攻擊時,一道人影突然閃了過來,瞬間將我周圍的人踹飛了。
是悶油瓶!
“我操你全家!敢扎我家天真!”
我抬頭看向胖子那邊,他舉起匕首狠狠紮在了族長的肩頭!
那族長捂住肩膀,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胖子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的,一屁股騎在他的身上,用力揮出一拳,狠狠砸在了他的嘴上。
胖子:“讓你狗叫!讓你狗叫!”
悶油瓶朝著我走來,我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爆起,那熟悉的感覺來了!
氣流又要來了!
與此同時,悶油瓶突然停住了腳步,警惕地看著四周,很顯然他也察覺到了!
“撲通!”
馬要強突然跪在我的面前大喊道:“族長!”
連胖子都一臉懵逼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回頭看著我和馬要強。
“搞什麼?!”我看著馬要強道。
他突然從地上彈起,指著我胸口處大聲吼道:“畫上的人出現了!”
我低頭看向我的胸口處,護心麟因為剛剛的動作,已經裸露在了外面。
其他人見狀紛紛從四周跑來跪到我的面前大喊道:“族長!”
胖子:“我操!真他孃的刺激,一個不允許說漢話的地方,竟然多數都會說漢話!牛逼!”
胖子顯然還沒有抓住重點!
而那族長此時掙扎著從胖子身下起來了,隨後無力地跪到了地上,嘴巴一張一合地說著什麼。
看著他嘴巴周圍鮮紅的一片,胖子剛剛是真的怒了,下手還不輕。
悶油瓶扶起我,那群人跪在我的面前,馬要強就跟一個捧哏似的,一直帶動著其他人大喊“族長”。
“我不是你們的族長,還有你說的畫是怎麼回事?”
“吱呀!”
馬要強抬頭剛想說話,前方的緊閉的房門突然開啟了,裡面走出一個滿臉皺紋的駝背老人,
他的走路姿勢很怪異,我仔細觀察才發現他只有一隻腳,而他的手中則拿著一個長條形的木箱。
隨後他突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開口說道:“莫多!”
不用馬要強翻譯,我知道他說的是:“族長”兩個字。
胖子此時才反應過來,他們跪的是我,一溜煙跑到我的身旁道:“怎麼回事?!怎麼一眨眼就當上族長了?”
我拿過老人高高舉起的木箱子,我有一種預感剛剛那詭異的氣流就是他搞的鬼,但一個老人跪在我面前,不僅十分的不自在,還怕折壽……
我向馬要強使了一個眼色,他瞬間明白了,走上前將老人扶起,那老人還不願意起來,一把甩開了馬要強的手。
我看他那架勢就差“哐哐哐”給我磕三個響頭了,隨後馬要強一邊比劃著,一邊和他解釋,他才站了起來。
馬要強:“上任組長。”
我瞟了一眼老人,但是我現在無心理會他,我迅速開啟盒子,裡面裝了一幅畫。
將畫開啟後,上面出現了我們四個人的身影!我為何如此篤定上面就是我們,因為悶油瓶後背上的刀實在是太顯眼了!
悶油瓶站立在最左側,右側則是胖子和馮,而我則站在中間。
我伸出右手,手上掛著護心麟的帶子,即使這只是一幅畫,我卻能清晰地感覺到護心麟在我手上隨著微風搖晃著,而無數的人則虔誠地跪在我的腳下。
我們三人看到這幅畫,震驚得合不攏嘴,連一向沉穩的悶油瓶都不禁皺起了眉頭,那眉頭皺快要夾死蚊子了。
我翻看著這幅畫,希望從其他地方找到一點有用的資訊,但它除了邊緣微微發黃,並沒有其他特別之處!
那麼問題來了,畫這幅畫的人是怎麼知道我們會來到這裡?
那老人講起了整件事情的經過,他講得很慢,馬要強一句一句的翻譯給我們聽。
大概的意思是:他們的祖先一直隱居在哀牢山的深處,由於尋覓鬼面魔咒的破解之法,才輾轉來到此地。
這裡他提到了古滇國,但只是寥寥幾句帶過。
他的祖先在擺脫人面鳥的詛咒後,重返哀牢山,卻已為時已晚,他們的族人皆已化身為人面鳥。
此後,他們再度折返此地,並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