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故地重遊見血脈
張衝志收拾好行李,於5月28日上午他乘坐上了紐果直達柏木的班機。
走出柏木機場的航站樓,就受到老舒爾茨一行人的歡迎,張衝志搶前幾步握住了老教授的手,可是剛一靠近,他就感覺到對方身體有點異樣。
在兩人手握到一起時,他確定老舒爾茨已感染了新球形病毒,並且已處在發病邊緣。
由於這些人都戴著口罩,傳染能力不強,但是一旦病發就具有強大的傳染性了。
張衝志沒有說什麼,與歡迎的人們都一一見禮後,他直接上了老舒爾茨的車,上車後他與教授共同坐在後排。
張衝志問道:“教授這兩天身體怎樣?”
老教授說:“還可以,不過今天好象有點不適,覺得有點無力,再沒有什麼感覺,我想可能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的緣故。”
張衝志點點頭說:“以老師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我給老師看看怎樣?”
說完側身握住用右手旁邊舒爾茨的左手,說道:“老師你放鬆身體,一會兒就好。”
說完將一股內炁從對方的老宮穴進入經脈中。
老舒爾茨稍微有點差異,他也沒有抽手,只感到一股熱力從右手掌心進入自己體內,先在自己全身轉了一圈,最後聚於肺部。
整個肺部內覺得一股暖氣充盈,感到很舒服,接著這股熱氣又從掌心離開了身體。
前後最多三分鐘,老舒爾茨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象脫胎換骨一般,先前無力感盡去,身體充滿著力量,精氣神飽滿。
他驚奇地說:“這就是你們神奇的玄醫,我感到身體是這幾年來最好的狀態。”
張衝志點點頭說:“老師的身體略有不適,所以才見效這麼快。”
實際是張衝志利用內炁刺激舒系茨體內的免疫系統,免疫系統得到助力,馬上變得強大起來,發揮超常能力,將體內的新球形病毒滅殺,同時產生抗體。
而且由於張衝志的內炁含有強大的生命活力,讓舒爾茨的整個身體得益很多,各項基能恢復到六年以前,所以老舒爾茨才感到異常舒服,精力充沛。
一行人很快到達洪堡大學,由於時差關係柏木剛好是中午時刻,一起吃了頓飯,定好明天上午九點舉行講座,張衝志就回酒店休息了。
將黑星放了出去,張衝志下午2點走出酒店,他已有兩年沒有來這座城市,決定出去走走,遊覽一下自己生活過一年的城市。
漫步在繁華的菩提樹下大街,看著兩旁的各具特色的商店和建築,一股熟悉感油然而起,但是超強的記憶力又將這種感覺抹平。
張衝志的嘴角抽動兒下,唉,只當看腦子裡的像片吧!
坐落在巴都廣場上的勃蘭登堡門,即使在傳染病情中還是有一些遊人在觀看,著名的女神四銅馬雕像,有著一樣的威武英姿。
走著走著,不由走到了自己生活過一年的別墅邊,這座房屋承載了自己在洪堡大學的生活,還有與美麗日耳曼姑娘茱莉婭的相處,以及那一夜的風情。
慢步走到臨街的大門邊,發現大門沒有關上,還留有一道十多厘米的縫隙,他好奇用手推開一扇大門。
剛要向裡的院子望去,一個黑頭髮的黑眼珠的小男孩,從別墅的屋門內輕快地跑到院子裡。
小男孩一抬頭看到正向院子裡看的張衝志,不由站住身向張衝志直直望過來,純白色的眼球中心,黑色的瞳孔如同黑寶石一般,在深邃中帶有孩子的純真。
只一眼,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就充斥於自己的全身,這是一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震憾。
張衝志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血,那種血脈相傳的感覺讓心靈相通,更帶來一股股的悸動。
這時那個呆住的孩子,忽然衝張衝志笑了起來,潔白的小牙齒和黑亮的眸子,產生了巨大的吸引力。
張衝志只一步就跨越八九米的距離來到孩子的身邊,想要抱住孩子,卻又怕嚇住孩子,只維持住一個要抱的姿勢蹲在那裡。
他的嘴唇抖動,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小男孩卻沒有露出一點害怕的樣子,從嘴裡叫出兩個字來:“叔叔。”
這兩個字竟然是用玄語說出來的!
這清脆童音發出的兩個字,卻將張衝志一下擊倒,單腿向下一跪,雙手將孩子抱住,他的眼中不由有大顆的淚珠落下。
他的心中百念千轉,很快就明白髮生了什麼,那個自己努力想忘記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