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真愛自有回報
在醫院的走廊上向前走著,他突然聽見一個休息室內,傳來玄語的聲音。
一個男中音:“小閆你先躺一會兒,一切以你的身體為重,這裡的費用我們能負擔的起!剛才扎針抽血痛嗎?”
一個女低音:“老劉我沒有事,這裡躺一會兒需要上千新元,快走吧,回旅館等結果。剛才那個醫生技術高,扎針一點不痛!”
男聲一下嘶啞了:“你因在國內化療,血管變得的很細,我看那個醫生連紮了三四針才抽出血來,你的嘴唇都咬出血來了,你再躺會兒,我們不差這點錢!”
女聲帶著哭音:“老劉你為了我的病將我們在滬上的唯一住房賣了,換成了幾十萬新元,無論如何要帶我來治病,可這裡太貴,再說我這胰腺癌已是晚期,你這又是何苦!”
男人說道:“小閆,我找人打聽了,這裡的黛芙妮醫生和她的老師對治療胰腺癌技術很高,你這病治癒的可能性很大,不!一定能治癒!
你可要樹立信心,房子才到哪裡,只要你治好了,我們可以再買更大的房子!”
女人這下哭了:“老劉,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我們還有十三歲的兒子,你們到時候怎麼過?嗚嗚……”
男人堅定地說:“說什麼也得先治你的病,山子不是有他爺爺奶奶帶著,咱一心治病。”
他的聲音一下停了下去,輕聲說道:“小閆說句實話,如果這世上沒有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房子不房子都沒有意義了!”
張衝志聽得眼淚一下子充滿眼眶,他沒有敲門一下推門走了進去。
進屋以後,張衝志看到這是一個一般的休息室,裡面有三張單人床,不過裡面只有一對軒轅國夫妻。
床上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女人,長的很端正,但臉色發白,正滿臉淚痕。
床邊坐著一個男人,開始背對著張衝志,他用手擦了擦臉上,站起來轉頭看向張衝志。
這人也就有一米七二,年齡已有四十五六的樣子,臉堂稍有點黑,雙眼有些發紅。
雙方都穩定了幾分鐘情緒,張衝志才用標準話說:“大哥,大嫂你們好,我是軒轅國琴島人,我叫張衝志,在新陸國留學,不知你們怎麼稱呼啊?”
男人臉上一笑,露出滿口白牙,老實地說“大兄弟好,我們倆是滬上人,我叫劉如偉,這是我妻子叫閆玉紅,我們是來求醫的!”
張衝志走到旁邊的床上坐下,與這夫妻二人交談起來。
原來這夫妻二人家住滬上,劉如偉是滬上本地人,是個計程車司機,市中心有一套60多平米的房子。
閆玉紅是蘇省鎮江人,來滬上打工,兩人由認識而相愛,結婚生子,現在兒子有十三歲,上初中,家庭合合睦睦,生活平穩。
可是今年十月份,閆玉紅突然感到有點不適,去醫院一查,竟然是胰腺癌,而且是晚期,這種病極難治療。
在滬上大醫院治療兩個月沒有好轉,而且越來越重,於是劉如偉不顧妻子的反對,將60平方米的房子賣掉。
然後他帶著幾乎全部的錢,透過中介機構來到休斯頓的安德森癌症研究中心,進行求醫問藥,希望能治好妻子閆玉紅的病,今天是第五天。
雖然知道這裡的醫療費很高,可來了以後才知道高得超乎想象,自己賣房得到的五十多萬新元,在這裡無法支援一個月。
閆玉紅想回去,可到劉如偉鐵了心不同意,一定要給妻子治病。
給閆玉紅治病的醫生叫黛芙妮,不過新陸國叫這個名字的女子太多,也不知道是不是黛芙妮·安德森,張衝乏也沒有興趣問。
瞭解完情況,張衝志說“劉大哥,閆大嫂,我在國內學過一些玄醫,我給閆大嫂號號脈可以嗎?”
雖然對年紀輕輕的張衝志說學過玄醫,夫妻兩人有點懷疑,但是僅號號脈還是不反對,自己已是快四十歲的婦人,又不是賈府千金。
閆玉紅爽快地伸出右手,說道:“張兄弟我聽說玄醫把脈是男左女右,是這樣嗎?”
張衝志說:“有這種說法,不過真正的把脈一般會兩隻手都把,簡單地只把一隻手就行了。”
說著他把右手四指搭在了閆玉紅的右手腕上。
這個女人的脈動比常人偏弱許多,也預示著她的體質此常人減弱了許多,病痛給她帶來的傷害挺大,沒有特殊的治療,她的生命將很快走到盡頭。
張衝志透過中指將—縷真炁輸入閆玉紅的經脈,並運功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