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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句話,將所有人的胃口都吊高了,到現在還沒有人說他是什麼身份。
&esp;&esp;“你被收買了?”
&esp;&esp;譚鄧越剛就猜出來了,但聽到譚琳雅的聲音,呼吸微滯,走過去狠抽了譚文央一個耳光,“逆子!”
&esp;&esp;早就知道這個兒子不行,但想著到底是自己的血脈,沒想到居然這麼愚蠢。
&esp;&esp;愚蠢!
&esp;&esp;“這是最後一次了,父親。”
&esp;&esp;譚文央的臉被抽到了一邊,一字一頓,“再多感受一下吧,上京譚泉集團的譚董,這是你最後一次被人稱為譚董了。”
&esp;&esp;他似乎是知道,怎麼樣才能戳中眼前這個生物學父親的痛處,看著譚鄧越的臉色都發白,他爽了。
&esp;&esp;“賤人!”譚鄧越高昂罵了一句,又想抽他。
&esp;&esp;譚文央直接退後了一步,錯開了他的巴掌。
&esp;&esp;周圍的人這才如夢初醒,突然發現好像剛才經修筠叫了一聲什麼?
&esp;&esp;空盛?
&esp;&esp;空總好像就叫空盛吧?
&esp;&esp;剛剛空盛叫經修筠是……小少爺?
&esp;&esp;難不成,這經修筠是千城投行的小少爺?
&esp;&esp;很多人心底都在猜測著,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esp;&esp;談禁和武白的視線也朝向經修筠看去,這千城投行可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esp;&esp;比起很多老牌世家都不遑多讓。
&esp;&esp;“停手吧,還沒打夠?”譚文央嗤笑,“沒想到譚董連經先生都不認識。”
&esp;&esp;還好提早投靠了經先生,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到時候他恐怕要過上貧困又被人欺辱的日子。
&esp;&esp;“你知道他是誰?”譚鄧越的視線又看向經修筠,越看越覺得好像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來。
&esp;&esp;“當然。”譚文央嘖了一聲。
&esp;&esp;“你也知道?”譚鄧越看向譚琳雅。
&esp;&esp;“伯伯您不知道他是誰嗎?”譚琳雅嘲諷的眼光看向他,“您就別掙扎了,再看看他是誰?”
&esp;&esp;她這個伯伯就是蠢,還沒認出來是誰。
&esp;&esp;她都已經不掙扎了,沒想到經修筠早就查到了是她,這就是在等著她上鉤呢!
&esp;&esp;可惜,她沒能殺死談禁。
&esp;&esp;她眼底閃爍著寒光。
&esp;&esp;其他人也在等著他的話,等著他認出經修筠的身份,很多人都覺得應該就是千城投行的小少爺了。
&esp;&esp;譚鄧越的視線定格在經修筠的臉上,又多看了兩眼,倏然臉上浮現出驚恐,“怎麼、怎麼會是你?”
&esp;&esp;他往後退了一步,喃喃著開口,“修老元帥是你什麼人?”
&esp;&esp;心底還抱有一絲僥倖心理。
&esp;&esp;“看來我這張臉跟我爺爺長得還挺像,這都能認出來。”
&esp;&esp;經修筠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
&esp;&esp;“嘶——”
&esp;&esp;譚鄧越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臉色慘白。
&esp;&esp;完了,全完了,這要是其他人他還能辯駁一番,甚至是想辦法弄一弄。
&esp;&esp;可要是修家人,這……根本沒有可能性。
&esp;&esp;談禁猛然看向經修筠,瞳孔微縮,筠筠他是、他是修家太子爺?
&esp;&esp;整個帝國,談地位談家世都是最尊貴的人年輕一輩?
&esp;&esp;記得修家和經家聯姻,這還是經家的太子爺?
&esp;&esp;獨苗苗?
&esp;&esp;他腦子都亂了,眼底噙著不敢置信。
&esp;&esp;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