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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嗯。”修章染摟住老婆,笑道:“他約見我們,估計是怕我們打擾他在連遠市的動作吧?”
&esp;&esp;“我可不瞭解他,你這個兒子向來心思深。”經晨雪打了個哈欠。
&esp;&esp;“不也是你兒子嗎?”修章染調侃。
&esp;&esp;“我寧可沒這個兒子,要不是他,長湛不會死。”經晨雪的眸底染上了厭惡,那是一種沒有任何偽裝的厭惡。
&esp;&esp;修章染沉默了幾秒鐘,“都這麼久了,就別提長湛了。”
&esp;&esp;“不提了不提了。”經晨雪笑了笑。
&esp;&esp;剛說完,耳邊就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esp;&esp;經晨雪一怔,眉梢眼角夾雜著輕嗤:“看來我們的兒子還挺快的,這就來了,盯我們盯的挺緊。”
&esp;&esp;“既然來了,就請他進來吧。”她又開口。
&esp;&esp;“我去開門。”修章染走到門口開啟了門。
&esp;&esp;果然不出所料,是經修筠。
&esp;&esp; 16樓總統套房,經修筠訂了一天
&esp;&esp;“章總。”經修筠看到修章染的臉,淡淡一笑頷首打了個招呼。
&esp;&esp;他甚至沒有任何長輩形式的稱呼,直接稱之為章總。
&esp;&esp;修章染長相很俊,他有一定程度是遺傳了這個生物學上的父親,五官精緻眼睛很大,哪怕如今修章染已經四十三歲,卻看著彷彿三十出頭。
&esp;&esp;整個人氣質偏儒雅,經修筠的容貌和修章染有點相似,但氣場和感覺完全不同。
&esp;&esp;他現在展現出來的,更多的是一種侵略性的氣場,眼神鋒銳,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讓人無法忽視。
&esp;&esp;“經總呢?”經修筠瞄了他一眼,往裡面瞄。
&esp;&esp;“在裡面。”修章染轉身往裡面走,又冷聲道:“你就打算一直這麼稱呼我們?”
&esp;&esp;“這不是你們要的嗎?”經修筠詫異,“你們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嗎?”
&esp;&esp;修章染想反駁什麼,腦海裡卻又浮現出一幅畫面,囁嚅兩下最終沒能說出口。
&esp;&esp;因為,確實是事實。
&esp;&esp;是他和老婆不讓這麼稱呼的,甚至讓經修筠用經姓氏,也是為了讓他沒有修家繼承權,老爺子還以為是保護他所以允了。
&esp;&esp;經晨雪將電腦合上放在一邊,優雅地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
&esp;&esp;聽到聲音,才往經修筠的方向望了一眼,“來了?”
&esp;&esp;平淡的語氣,好像在接待一個普通朋友。
&esp;&esp;經修筠視線觸及到她時還愣怔了幾秒,距離上次見到她,還是在老爺子壽宴上,再上次見面都有一年多了。
&esp;&esp;他坐在了經晨雪的對面,“嗯,你們為什麼來連遠市?”
&esp;&esp;非常直白,他需要知道具體答案。
&esp;&esp;“和你有關係嗎?”經晨雪抿了一口咖啡,眉眼染上了嘲諷,“別自作多情,你在這座城市,不代表我過來就是因為你。”
&esp;&esp;“不,經總,我從來不自作多情。”即便聽過無數次了,經修筠卻還是胸口悶到發疼。
&esp;&esp;他深吸了一口氣,才穩住了即將露餡的情緒。
&esp;&esp;“既然不自作多情,那為什麼找人盯著我們的行蹤?我們來到這座城市還不足二十四小時,你就已經找到了地址。”
&esp;&esp;經晨雪看向他的眼神裡夾雜著看透一切的諷刺,以及不相信他說的話。
&esp;&esp;“你們搶了我的樣本,你說呢?關注你的行蹤,不過是商業手段,避免你撬走我的其他專案,有問題嗎?”
&esp;&esp;經修筠交叉著腿往後一靠,似笑非笑地挑眉,嘴角的弧度邪性十足,眼神停靠在哪裡,就會讓人本能地不舒服。
&esp;&esp;“那確實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