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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停!”經修筠皺眉,“韶渠,這種違法犯罪的詞,偶爾說說就算了,別天天掛嘴邊,讓老爺子知道,非得家法伺候我。”
&esp;&esp;“我又不是你修家的人。”韶渠不服。
&esp;&esp;“但你是我的人,老爺子只會以為是我教唆的。”經修筠沒好氣兒地開口。
&esp;&esp;“對了,這事解決以後,咱們就得回京了,筠哥你跟談禁這貓和老鼠的遊戲,打算玩到什麼時候?”
&esp;&esp;韶渠到底是佩服筠哥,看上一個男人就算了,還拐彎抹角搞個替身位坐坐。
&esp;&esp;雖然吧,他當替身的那個原身,是個人品爛掉已經死亡的“白月光”。
&esp;&esp;也不知道筠哥圖什麼,或許是圖那身材和驚為天人的臉也說不準呢?
&esp;&esp;“不著急,魏承帆不是沒鬆口嗎?公司還有不少事要處理,大學的課上完,少說也得年底,還有半年時間呢。”
&esp;&esp;經修筠思忖了幾秒,算了算時間,現在五月份,到過年差不多。
&esp;&esp;“那筠哥你可得好好調教調教,咱也不懂你買了個房子,再租出去給自己住是個什麼操作。他談禁好歹是個總裁,怎麼連個房子都要租,這搞得跟個貧困戶似的。”
&esp;&esp;韶渠嘖了一聲。
&esp;&esp;“先不說這個,你找人給我盯住了談禁,人別髒了,老子有潔癖。”
&esp;&esp;經修筠打了個哈欠,一下午沒睡,現在餓得胃都在抗議。
&esp;&esp;“ok,一定給筠哥看好,放心。”韶渠忍俊不禁,筠哥這潔癖啊。
&esp;&esp;“行了,你突然給我打電話,就為了問我上床這點事?”經修筠起床,等外賣。
&esp;&esp;“不是,是查到連向陽的蹤跡了。”韶渠舔了舔唇瓣,“這孫子,查了這麼久,總算是露面了,跟想象的大差不差,就在這連遠市,我準備差人去逮他,筠哥要一起不?”
&esp;&esp;“什麼時候?”
&esp;&esp;“今晚。”
&esp;&esp;“好,吃完飯,發個定位,我過去。”
&esp;&esp;“不是?筠哥,你也不怕談禁發現?”
&esp;&esp;“他倒是沒為那白月光守身如玉,但他為了那白月光不會留宿。”經修筠輕嗤一聲,“男人就是賤!一邊說著忘不掉,一邊不照樣找替身。”
&esp;&esp;“筠哥你不是自己送上門的嗎?”韶渠小心翼翼。
&esp;&esp;“我送上門也是看他乾淨,不乾淨給狗都不要。”經修筠冷笑,“行了,耍這嘴皮子做什麼,定位發過來,我吃完過去。”
&esp;&esp;“ok,等筠哥你。”
&esp;&esp;掛了電話,過了二十分鐘,外賣到了。
&esp;&esp;吃著飯,韶渠定位就發來了。
&esp;&esp; 怎麼感覺這麼眼熟?
&esp;&esp;經修筠一怔,嘖了一聲,發了條語音,“壹攻情上酒吧?你確定他會來這?這是個gay吧吧?”
&esp;&esp;他好像從誰的口中聽說過這個名字。
&esp;&esp;-對,這個酒吧管的不嚴,我找人盯他這麼長時間都沒逮到,每次都從這酒吧後門躥走
&esp;&esp;-而且,據我手底下的人盯他傳來的訊息,這酒吧有個調酒師是他相好
&esp;&esp;看到這幾行字,經修筠喝了口湯,若有所思。
&esp;&esp;他把垃圾收拾一下,去衣櫃裡找了一套純黑沒在談禁面前出現過的運動裝套上。
&esp;&esp;站在鏡子前,他又從側邊拿了個黑色口罩戴上,抱著個頭盔出門。
&esp;&esp;下樓,經修筠舔了舔唇瓣,騎上了他闊別許久的紅色機車。
&esp;&esp;“突突突——”
&esp;&esp;夜間,城市的燈光色彩靚麗,隨著引擎聲響起,紅色機車彷彿夜間的流星,遊蕩在四通八達的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