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談禁呢?
&esp;&esp;那筠哥這裝了這麼久的小替身,不就徹底玩不下去了?
&esp;&esp;“嗯,不行嗎?”經修筠笑意滿滿。
&esp;&esp;“筠哥!這不是行不行的事,筠哥你裝了這麼久的小白兔,這帶他去不就暴露了嗎?魏承帆這個人陰陽怪氣,指不定會當面將你的身份說出來,這商文陽要是知道怎麼可能不跟談禁說啊?”
&esp;&esp;韶渠急得差點跳腳,他這場戲看了這麼久,還有點期待呢,這就要大結局了?
&esp;&esp;這也太憋屈了,尤其是筠哥還裝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想都很虧。
&esp;&esp;哦不,筠哥似乎也沒覺得虧,畢竟吃上肉了。
&esp;&esp;“未必。”經修筠拍了拍韶渠的肩膀,“韶渠,他一個喜歡談禁的人,一直以為我是個家世不太好配不上談禁的人,所以來找我威脅提點我,讓我和談禁分開。
&esp;&esp;你覺得,他如果知道了我的身份,會直接告訴談禁嗎?再者,他說這話,談禁會相信嗎?
&esp;&esp;只要到時候收了他的手機,沒有任何錄音裝置,他也沒有任何證據,談禁現在本就煩躁商文陽的事,加上之前在俱樂部時商文陽對我的敵意,商文陽說的任何話,在談禁眼裡都是放大。
&esp;&esp;另外,我姓經不姓修,別說連遠市了,就放眼整個京都,也沒幾個人知道修家太子爺隨母姓經。”
&esp;&esp;“就算拋開前面這些不說,你覺得你筠哥我封不住他的口?”
&esp;&esp;他搖頭嘆了一口氣,韶渠還是太年輕,不知道權力和地位代表了什麼。
&esp;&esp;韶渠愕然,跟著筠哥思忖了幾下子,恍然大悟。
&esp;&esp;“筠哥,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商文陽在談禁這裡幾乎快沒了信譽,就算說什麼也不一定會信,而且談禁還會詫異商文陽怎麼會和筠哥私底下見面,就更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