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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經修筠沉默了,說到底已經很明確了,談禁的親族跟譚家搭上了線,可能還利用了兩家分公司做違法的事情。
&esp;&esp;“我知道了。”經修筠深吸了一口氣,又笑道:“我只是個替身,這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esp;&esp;他就算知道,也不可能提醒談禁,因為這是老齊透出來的訊息,這些都是保密資訊。
&esp;&esp;另外,如果透出去,有可能打草驚蛇,譚家倒時候會把證據銷燬,或者全部栽贓談氏集團,那談禁……
&esp;&esp;想到談禁的處境,他揉了揉眉心。
&esp;&esp;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esp;&esp;他們就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係,這些和他沒關係,他只走腎不走心。
&esp;&esp;韶渠多瞄了經修筠一次,他總覺得筠哥不可能就像他口中說的那樣,真的沒關係。
&esp;&esp;他覺得筠哥不光走了腎,還走了心。
&esp;&esp;“你自己心裡有桿秤最好,不該說的我知道你不會說,目前也只是調查,他作為集團總裁兼任董事長,一旦追究他難辭其咎,且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能保證這些事情他是真的完全不知情。”
&esp;&esp;齊飛英相信經修筠的眼光,但他更相信證據。
&esp;&esp;更何況,他們之間也沒認識多長時間,要說有多深刻的感情也不至於。
&esp;&esp;既然不至於,那又怎麼會了解對方?
&esp;&esp;每個人的心底裡都會有陰暗面,一旦陰暗面佔有的地帶過多,就有可能會做出超出自己想象中的事情。
&esp;&esp;談禁這個人,他覺得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esp;&esp;“我心裡有數,放心。”經修筠點頭,“你專門讓韶渠來叫我,就是因為這個?”
&esp;&esp;他還在想出什麼大事了。
&esp;&esp;“這不是你好不容易找到個男人嗎?”
&esp;&esp;齊飛英知道經修筠不是戀愛腦,可聽韶渠說,這剛爽完就讓他腦門上潑盆冰水,他有點不是滋味。
&esp;&esp;“那又怎麼了。”經修筠哭笑不得,“不是,你入伍幾年,怎麼還越來越矯情了,別人出來都是軍痞,你出來是軍矯情是吧?”
&esp;&esp;韶渠張大了嘴巴:“……”
&esp;&esp;筠哥,你是懂得形容的。
&esp;&esp;齊飛英:“……我這不是跟你幾年都沒見了嗎?”
&esp;&esp;“幾年沒見就不是兄弟了?”經修筠翻了個白眼,“給你慣的。”
&esp;&esp;“是是是,筠哥說得對。”齊飛英微笑。
&esp;&esp;“再多叫幾聲哥,這幾天都我請。”經修筠冷哼一聲。
&esp;&esp;他們相差一歲,小時候老齊就挺憨的,他不樂意叫哥,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老齊覺醒了,覺得自己吃虧,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面讓他叫哥。
&esp;&esp;再後來,老齊入伍,他們很少能有時間聚了。
&esp;&esp;老齊雖然是一個大院裡長大的,但老齊不是主家的兒子,和他不一樣,在家裡不算太受重視,但因為和他關係不錯,才受到家主的青眼。
&esp;&esp;後來入伍也是為了離遠點,眼不見為淨。
&esp;&esp;“你想屁吃,你還沒叫我哥呢。”
&esp;&esp;齊飛英提到這事就來氣,認識這麼久,在他記憶裡愣是沒忽悠成功一回,他一次都沒聽到過經修筠叫他哥。
&esp;&esp;“放棄吧,這輩子你從我口中是別想聽到了。”經修筠翻了個白眼。
&esp;&esp;齊飛英咬牙:“滾!”
&esp;&esp; 奇哥,我在酒吧裡看到了經修筠
&esp;&esp;“不滾,就不滾。”經修筠齜牙笑。
&esp;&esp;“這酒吧好像能吃飯,二樓有吃飯包間,我們要不先開個包間,點個外賣?”
&esp;&esp;齊飛英摸了摸肚子,再跟經修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