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澤來到公司。
時隔二十多天,林澤終於再次到崗上班。
林澤踢開辦公桌的椅子坐到座位上,開始了工作。
經過二十多天的累積,林澤參與的這個專案的檔案已經堆積如山。
作為具體負責專案的副監理,很多事都要林澤親自來處理。
林澤從一個基層員工一步步做到副監理,一直都是部門的技術骨幹。
而作為總管專案的工程監理,是老闆家的一個小兒子,每天來公司只做兩件事,掛名和領賞。
等從林澤這裡拿到足夠的資歷,就可以按流程升遷,然後把監理的職位留給下一個內定的人選。
這個人選可能是老闆的另一個兒子或女兒,或是別的小三小四之類的。
總之,這個人不會是林澤。
林澤懶洋洋的坐在座位上,三心二意的處理著各種檔案。
這些東西對他已經毫無意義了。
只要在今天把那幾百艘貨輪的物資全都拿到手,直接曠工回家都沒有問題。
“林澤你在搞什麼飛機,這麼長時間都找不到你人,耽誤了專案進度你負責的了嗎!”
見林澤終於回到公司,一直躲著的工程監理金建東也冒了出來。
其他的不管,先把帽子給他扣上再說。
“我現在不是已經在處理了嗎,我是賣給公司了嗎,為什麼不能請假?”
“我是副監理,你是監理,沒了我這專案就沒有人做了嗎,那要你做什麼?”
林澤已經忍了這個光說不幹的廢物很久了。
“你還敢跟我頂嘴?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開除你!”
“你當然可以開除我,但今天是貨輪出行的日子。”
“如果你現在開除我,找一個不熟悉的人來幹,你猜港口會不會出亂子?”
“還有如果我把你這兩年在專案上貪汙的款項公開出來,你猜結果會怎樣呢?”
“當然,你不會有事,但在專案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名聲就會暴露。”
“那你以後跟你眾多的兄弟姐妹競爭的時候,還有勝出的可能嗎。”
林澤一下就說到了金建東的痛處。
他的父親金如海可不只有他一個孩子,遠遠不止。
他的兄弟姊妹,他的二孃,三娘,四娘,五娘,後面可能還會有六娘七娘八娘,這些人的孩子最後都會成為他的競爭對手。
一旦最後在競爭中失勢,可不只是退到邊緣那麼簡單。
到時候牆倒眾人推,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萬劫不復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你給我等著!”金建東放了句狠話後離開了林澤的辦公室。
現在他確實還需要穩住林澤,這個專案是他的成績工程,不能出問題。
不過等今天貨輪都出航之後,哼哼,我就讓你林澤什麼都得不到!
金建東這麼想著,到時候自己找個理由直接開除林澤,讓他連進公司辦公室的機會都沒有,看他還在怎麼告密。
林澤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把檔案處理了個七七八八。
現在他已經完全不關心工作質量了,只是在裝作還在工作狀態的樣子,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
下午的時候,就到了臨航前的最後檢查階段。
林澤作為最後一個核驗人員,在前兩人檢查一遍貨輪上的物資無誤後,自己最後再進入貨輪檢查。
於是,每進入一艘輪船的貨倉,林澤都會運用能力直接把物資全都收入自己的異空間之中。
整個過程悄無聲息,絲毫不用擔心有人會發現。
在收取物資的同時,林澤用差不多重量的石頭替換清空的貨物,這樣會避免船艙水線變化太過明顯,引起人們的注意。
這些物資的品類相當齊全,囊括了衣食住行各個方面,而且所有物資在同型別產品中質量效能都屬上乘。
就這樣,林澤開始有條不紊的檢查每一艘貨輪。
每“檢查”一艘貨輪結束,他就會在檢驗表格上籤下字,這樣這艘船就算達到出航要求了。
經過了一下午的檢測,林澤終於在最後一艘貨輪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一趟量可不少,今天出港的貨輪總共有幾百艘,經過林澤的一番“檢查”,物資現在已經全都進了他的空間。
最後一筆落下,林澤在冰海海運公司的任務就算是圓滿完成了。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