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的話,我還真想起來了。
我們當初懷疑他是重點嫌疑人的時候,第一次去找他,他就是用的偽音。
在我們表明身份之後,他才用的男聲。
難道說,這其中有些問題?”
專案組的執法者,也似乎感覺到,秦文雪的這個問題,相當的不簡單。
秦文雪沒有回應,而是直接道:“也就是說,第二位死者,日常是以女性的身份生活,是這個意思嗎?
包括穿衣打扮,或者各種方面。”
“這……倒是也談不上。
第二位死者這人,有些獨來獨往,包括周圍的鄰居,也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但真要說對他有什麼瞭解,完全談不上,所以其中就沒有關於鄰居的口供,只因為他這人太過孤僻了。
不過,在鄰居的認知裡,他是個女的。
我們去走訪的時候,幾乎每個鄰居的口中,對方都是女孩子的形象。”
“好的,我明白了。
走,我們去第一案發現場,也就是那個健身房。
對了,那個健身房還開著吧?”
專案組執法者回應道:“都那麼多天過去了,不可能不讓人家做生意。
畢竟總體來看,第一個被害人死亡,跟健身房老闆沒任何關係,只是死在了他的地盤上。
不過,那個休息室有我們的封條。
畢竟是死過人,也沒人樂意去那個休息室休息。
所以,裡邊的東西是沒有動過的,還是按照案發時候那樣的。”
“好,我們去看看。
走吧菜鳥,帶上相關材料!”
秦文雪招呼上菜鳥,一路來到那個健身房。
果然,健身房正在營業中,好像沒受到什麼影響。
想想也是,這都是一群健身的人,絕大多數是大男人,還真就不帶怕的。
不去那個休息室,只怕更多是覺得晦氣。
和老闆打了一聲招呼後,兩人就撕掉封條,進入了這個休息室中。
休息室中,佈置算不上奢華,可能更多是給人一個談事情的空間。
所以,這裡邊只有一張小圓桌,還有四張單人沙發,兩個邊角,還有兩張長沙發,並沒有床一類的擺設,也沒有電視一類的存在。
角落還擺放著幾盆綠植,不過現在已經枯萎了。
畢竟是那麼多天沒人打理,又是在幾乎一點光都見不到的室內。
秦文雪把手伸到菜鳥面前,菜鳥秒懂,把檔案袋遞給了秦文雪。
這檔案袋裡邊,裝的是當時現場的一切照片,必然每個角落都有的。
首先是死者死亡時候的照片,典型的人死鳥朝天,不愧是吃多了禁藥。
他死在一張長沙發上,但並沒有光著身子,只是褲子褪了一半。
但他的姿態,至少死亡時候的姿態,跟第二石子交代的不一樣。
他是雙手上舉往後,下半身側躺,腰部扭轉,上半身平躺的姿態。
臉上的表情,是一種僵硬的痛苦姿態,不像在解剖室那麼安詳。
可奇怪的是,他的雙手卻是放鬆的,並沒有捏成拳頭。
因此,結合法醫的報告,秦文雪也判定,這人是嗨死的。
在他死之前,應該是自覺很舒爽,所以才呈現出一副‘痛苦’的樣子,那是屬於表情失去了管控。
但是,沒有任何地方提到,現場有找到相關的藥物殘留,或者是裝那些藥物的東西。
而這些藥開始發作,一般都需要五分鐘到十五分鐘。
這還是因為藥物特殊,本來就需要急速起效的原因。
可以看得出來,死者並沒有被捆綁的痕跡。
如果不是他自願的,不可能嗨到死都不願意出去。
那些藥物,只要願意去醫院,直接就能把藥效解掉。
藥物本身倒沒什麼好說的,雖然是屬於一些違禁藥,不過也不像毒一樣管控的那麼嚴,私底下本來就有流傳的。
而且流傳非常廣,沒辦法從藥物方面入手。
看他這個姿態,顯然當時是有人‘服務’的。
感覺就像是即將爆發,結果心臟先罷工了。
但是,秦文雪沒有從法醫的檢測報告中,找到他人的唾液或者其他液體成分。
假設這第一個男死者,真的有同性方面的傾向。
可是,根據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