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又開始繼續找線索。
接下來,秦文雪盯上了每個死者嘴裡的紙條。
紙條是用報紙上剪下來的字,一個個貼在雙面膠上。
最後,雙面膠對摺,然後塞入死者嘴裡。
關於這個紙條,還有一個鑑定報告。
十二張紙條,所有的字加起來,來自於十八份報紙。
並且,這十八份報紙,肉眼都看得出來,年份不太一樣。
不過,紙張雖然能夠鑑定年代,但卻不能精確到哪一年哪一月,只是一個大致的年代。
比方說八零年代,九零年代,大概是這個樣子。
因此,沒辦法判斷十八份報紙,是不是出於同一年的不同型別報紙,或者就是同一年的同一版報紙。
只是因為表面的色彩不太一樣,一眼就看得出來,不是來自於同一張報紙。
根據原始申請,判定為十八份報紙,這也不是百分之百的。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報紙,全部存在了十年以上,是屬於老報紙了,這是從字型上判斷出來的。
現在的新版報紙,跟以前的是兩回事,很容易判斷出來。
那麼,先不管究竟是多少份報紙。
什麼人在家裡,會有十年以上的報紙?
如果是找一張找兩張,有些人家還真能找出來,比如做成了別的東西,因此儲存了下來。
但很明顯,兇手做的這個,不屬於這個型別,必然是有多份報紙,而且是十年以上的報紙,還儲存著。
究竟是什麼人,會保留如此多,十年份以上的報紙?
“不過,也不一定是故意儲存的,也可能是用來糊牆!”
秦文雪突然想到,糊牆的可能性還真的很大。
如果說,報紙本身被貼在牆上,因為兇手需要,從上面剪下需要的字,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顏色不一樣,也好解釋!
本身糊在牆上,那麼多年下來,各種痕跡太多。
但是,如果有些報紙,原本是被遮擋在傢俱後面,豈不就意味著,顏色會比較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