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什麼包票,盡力而為!”
雖然秦文雪心裡,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這個畜生找出來,但這是一個真正的高智商犯罪,能把整個市局的執法者耍得團團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種人,絕對不可能是巧合才做到的。
不說割頭這種事情,有些人天生冷血,不需要鍛鍊就能做到。
但是,像用報紙來剪字這種事情,雖然屬於公開的秘密,可一般人真正要用的時候,還真不一定能夠想到。
秦文雪一具一具屍體看過去,直到全部檢查完畢,這才說:“我和秦法醫你的判斷一樣,這的確是一個兇手!
不管從刀口的手法,力度還有斷處來看,是一個人乾的,還是最大眾的右手!
走吧,先出去……”
那麼久的時間過來,整個市局的執法者,只要是有空,肯定都在琢磨這事,一般沒什麼遺漏。
像法醫那些,肯定也是好幾個來評估過,說不定還邀請了別的市的法醫,出問題的機率也不大。
看來,就像內部網站上說的一樣,顧問只怕得自己找一條路去破案了,靠之前的經驗是沒有用的。
這個犯罪分子,絕對不是一般人。
半小時後,秦文雪坐在一張空的工位上,面前是壘得高高的資料。
這一個月來,這邊的市局也不是吃素的,只要能想到的地方,可以說都已經查過。
秦文雪偏偏不信邪,她想從這裡面,找出別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從白天一直看到晚上,餓了她就啃麵包,渴了就喝礦泉水。
這個案子,早破案一天,就可能會少一個受害者,堪稱是爭分奪秒。
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之後,秦文雪是一定要儘快破案的。
終於,所有的紙面資料都被她看完了。
閉上眼睛,一陣思索整理,秦文雪得到以下資訊。
死者不分男女老幼,甚至不分強壯與否。
兇手肯定是偷襲,而且次次穩穩的割到大動脈。
雖然這是因為死者都沒有防備,可不管高低胖瘦,甚至大人小孩,都能夠一刀割斷大動脈,這可是不一般。
不要以為,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反正大動脈就在脖子的側面,是個人一刀下去,哪怕是小孩子都能夠割斷。
可是實際上,卻沒有那麼的簡單。
因為秦文雪看過屍體,不管高矮胖瘦,包括小孩子。
如果拉平到同樣的身高來看,兇手下刀的位置,幾乎堪稱一模一樣。
如此一來,就很有得說道了。
這種一模一樣,首先代表了兇手的自信,同時也代表了兇手技藝精堪。
雖然這麼說有點諷刺,但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所以,兇手的職業該是什麼?
這一點,本市的執法者也看出來了。
所以,他們有調取,有記錄以來,所有被本市抓過,送入監獄的罪犯資料。
因為他們懷疑,這是一個出獄的犯人,對執法者的報復。
選在他們這個市,多半就是本市的執法者抓的,兇手和本市的執法者有恩怨。
毫無疑問,根本就沒有收穫。
甚至,他們申請過全國調查,讓別的執法局,幫忙找一找,有沒有刀法很好,已經出獄的罪犯。
結果,依舊是毫無收穫。
如此大規模的調查,依舊一無所獲,那就只能說明,要麼兇手沒有在監獄裡待過,要麼兇手以前雖然殺過人,但不是用的這個手法。
秦文雪突然睜開眼睛,她忽然想到,如此刀功,先不說膽量,根本不是一兩天能夠練成的。
就算是天賦異稟,也需要花時間去練。
如此一來,絕不可能在監獄中練出來。
監獄可是毫無自由的地方,隨便乾點什麼都有監控,甚至上個廁所都有。
想在監獄裡保證隱私,是不可能的。
無論怎麼想,沒誰能在監獄裡練出這樣的刀法。
這方面,他們又進入了習慣性的怪圈,這絕對是兇手在故佈疑陣,讓執法者浪費時間和精力,去查監獄裡的一切。
既然這個兇手是沒有進過監獄的人,那他為什麼要挑釁執法者。
能有這種戲耍執法者的本領,顯然兇手絕對不是意氣用事,而是用了足夠的時間,去了解執法者的各種運作模式,從而去尋找各種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