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雪繼續發散思維,突然之間想到。
現在這個年月,想要找到那種老房子,也算是相當不容易了。
當然,也可能不是老房子。
或許是一些老人家,由於某些原因,積累了一些老報紙。
比如說有些老人家,會把報紙疊起來,用來蓋一些罈子的口子。
也有一些,會把報紙做成某種東西,十多年來,由於沒有動它,所以報紙還儲存完好,最多就是有些回潮。
總而言之,各種可能性都是有的。
唯一不可能的,不過是報紙絕不屬於現在。
可是,想要從報紙入手,這也是不可能的。
有些東西,想要找的時候或許很難。
但是,在民間之中,存量卻可能出乎意料的大。
有那麼一部分人,就算不為了往後的金錢價值,也可能會儲備東西,包括儲備老報紙。
再不濟,去一些廢品收購站,也可能有些人清家底,拿老報紙來賣。
這一類的老報紙,多半是屬於老人家存放,老人家過世之後,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就拿出來賣掉。
因此,關於報紙的線索,基本是查無可查的。
別說就單純的幾個字,就算是很特殊的報紙上剪下來的,那也是一個很大的人群量,根本就無法鎖定什麼。
這個兇手,果然是狡猾。
不過,這報紙也是一個線索,是本地區的執法者,沒想到的一個線索,秦文雪趕緊記了下來。
這個線索就是,這些報紙的來源究竟是什麼?
也就是說,需要驗一下,報紙上除了死者的唾液,以及自然的灰塵等等,有沒有其他人的體液,或者一些關鍵性的,屬於人工的東西。
如此一來,就可以驗證,這些豹子究竟是用來糊牆的,還是用來做別的。
想來,如果有什麼其他的物質,是能夠驗證出來的,至少可以給個大方向。
記錄下來之後,秦文雪再次轉變方向,查監控。
之前,因為認為兇手是一個人,所以秦文雪都認為,根本沒有查監控的必要。
但是現在,確定兇手是至少兩個人,有人在放哨,可能監控中就會有線索。
因為放哨的人,要做到讓兇手從容不迫的殺人,從容不迫的把腦袋帶走。
那麼,就必須要相對遠距離的放哨,最少要在小巷或者小道的外面放哨。
並且,還得是在一個視野比較開闊的地方。
以防止可能沒有注意到,有人進入的小巷裡面。
兇手犯案的小路也好,小巷也好,都是屬於那種只有一條路的地方。
兇手無法躲藏,兇手甚至不能打扮很怪異。
一旦打扮很怪,就容易引人注意。
按照兇手的謹慎性格,出手一擊必殺的原則,絕不允許這種錯誤存在。
如此一來,他就必然是暴露著真面目。
這可是夏秋時節,也不是冬天,就算戴個兜帽和口罩,都可能會引人注意。
這樣一來,就必然要求,放哨的人必須要在,足夠看清小道或者小巷入口,很大一片區域的地方待著。
一旦在一定區域範圍內,出現了人,放哨的就會讓兇手停手。
因為他們絕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反正是隨機殺人,殺誰都是殺,又不是既定目標。
秦文雪讓人,把案發地附近所有監控拿來。
執法者這邊自然也查過監控,不過他們想要的是鎖定兇手本人。
而兇手,一定會帶走人頭。
如此,他們自然毫無線索。
趁著有人去找監控的機會,秦文雪問了一下,去了物證科。
物證科這裡,有著各種案件的物證,有的是正在鑑定,有的是早已經歸檔處理。
敲開門後,秦文雪說:“關於京觀案的那些報紙紙條,能不能鑑定一下,上面有些什麼東西?”
“秦姐,你說的是鑑定?”
秦文雪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看看那些字上面,有些什麼汙漬。
我想確定一下,那些報紙原本是用來糊牆的,還是用來做別的什麼的。”
“明白了!
可是,因為年代久遠的原因,就算是有那些東西,也沒辦法鑑定dna。
秦姐,像骨骼這一類,哪怕是幾十年,只要沒有遭遇到破壞,都能夠鑑定出dna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