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資料庫中沒有,也能夠從懷疑物件中,進行對比。
雖然在一般機構中,鑑定個dNA最起碼幾天。
可真正要做的話,其實幾個小時就夠了。
秦文雪這邊,一直在自己的臨時工位上等著,繼續二次檢視各種資料。
同時,她腦子裡也在急速的運轉。
根據秦文雪的推測,檢測到的dna應該不是兇手的。
按照兇手如此謹慎的個性,不可能在受傷之後,讓血留在報紙上,還把相應的字剪下來。
只有兇手自己都不知道,並且也沒有注意到,才能讓血留在上面。
也就是說,那個血應該是個極其微小的點,說不定還正好在字型上。
只有如此一來,才能夠被兇手給忽略掉。
也讓這一點點的血,在之前的各種查證之中,逃脫了大家的目光。
既然血不是兇手的,偏偏又是近期留下的,至少是在兇手犯案以後留下的。
那麼,要麼兇手有真正的幫兇,要麼就是兇手手裡面,還有別的人命。
再想到清潔工大爺口中,所謂的頂個年輕。
這很明顯,不大可能會用來形容,三十幾歲的人。
最重要的是 ,如果殺人的真是這種專業的人。
那麼,他們的聲音不說多難聽,可絕對和頂個的年輕扯不上關係。
因為這種人,日常肯定需要大吼大叫,如此一來,就會給聲帶造成另外的負擔。
再加上年齡也不可能太年輕!
雙重疊加之下,不大可能出現感覺很年輕的聲音。
想到這個問題,秦文雪趕緊艾特趙局。
秦文雪@趙局:“趙局,你的這個學生,真的是孤家寡人嗎?
我的意思是,就算他沒有孩子,他有沒有侄子之類的,外甥那些也行!”
趙局:“這一點我可以肯定,他本身就是出生於國家福利院,是沒有那些親朋關係的。”
趙文雪:“那會不會之後,就是在他進入軍隊之後,透過某些途徑,找到了自己的親人呢?
畢竟,進入軍隊就需要透過政審,這種情況下,只要不是太隱秘,應該都能被查出來吧?”
趙局:“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就不太清楚。
畢竟是學生個人的隱私,他如果不自己說,我也不好打聽。”
秦文雪:“那就現在查一下,多頭並進!
不管是不是你的學生作案,但從報紙上的血跡來看,要麼就有隱藏的受害者,要麼就是有一個真正的幫兇在幫他。
想要這麼謹慎的人,相信他的幫兇,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至親之人。
我並不是說,兇手就是你的學生。
我是想說,像這種人的話,一般都是屬於孤狼。
作為一匹孤狼,但他也是生靈,因此肯定有心中最柔軟之處。
而像孤狼這種人,心中最柔軟之處,往往就是自己的至親之人。”
正所謂我之至親彼之仇寇,人站在不同角度,想法和觀感就不一樣。
哪怕是滅門慘案的兇手,也可能是個非常孝順的人。
反正,只要還是個人,就肯定具備兩面性,這是毫無疑問的。
因此,秦文雪才認為,兇手應該是有一個真正的幫兇。
趙局:“好,我這邊馬上叫人查!
就算是他,我也會大義滅親。
因為,這跟我的三觀不符。
對了,軍隊那邊給了一些資料,我傳給你。”
說著,趙局把一個公共的檔案,放在了討論組裡面。
秦文學馬上下載下來,感覺這軍隊的效率果然是快。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一旦行的話,那有什麼好上就做。
開啟這份資料之後,秦文雪發現,居然已經歸納好了。
從這個叫劉志光的,當兵開始的那一天起,各種表現,各個領導的評語,這上面都分門別類。
除了沒有執行的任務,獲得的功勳這些,需要真正保密的東西,上邊可謂全都有。
秦文雪一條條的看下去,從每一任他教官的評語,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各種成長。
從一開始,這是一個不起眼的新兵,堪稱是中規中矩。
到後來的努力訓練,爭做第一,再到後來的選拔表現,這些評語漸漸的變了。
秦文雪發現,別的先不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