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狸有些詫異,有一種,快要抓到兔子了,結果咻的一下被兔子跑了的失落感。
齊冬早跑到客廳,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呼呼,真怕景司狸不挑啊...連她這樣的都下得了手,可見平時有多寂寞...
換完了衣服,齊冬早的電話響了,是她的好朋友時韻打來的,她嘴角勾起開心的弧度,立刻就接了電話,知道時韻要約她,她小聲的朝景司狸的房間說了句:“老闆我走啦。”
然後馬不停蹄的溜了。
但因為聲音過小,在房間裡的景司狸根本就沒聽到。
景司狸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齊冬早的身影...
暗道,沒禮貌,走了也不說一聲。
不過他也沒怎麼在意,只不過是一個未來兩個月裡一天要見三次面的陌生人罷了,去留無足輕重。
齊冬早從別墅區出來,便打車以最快的速度去找時韻。
平時她可不捨得打車,都是能跑就跑,能騎共享就騎共享,畢竟體力比一般人的要好。
來到時韻說的餐廳。
齊冬早坐下就是喝了一大口水,然後對時韻表達自己對她的愛:“呼呼~看我這快要累死的樣子,知道我多在乎你了吧?”
她們認識了十六年了,從初一開始就認識了,這麼多年,雖然不是每天黏在一起,但友情是堅不可摧的。
“知道知道,不枉我愛你那麼多年。”時韻拿起桌上的水給齊冬早讓她緩緩。
愛是她們時常放在嘴上的口頭禪,不是那種扭曲的愛,也不是愛情的愛,就是單純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