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家房子免租金啊。”
齊冬早覺得這是她在景司狸家做飯的最大理由,超實際。
要不是免租金,她才不會在這幹那麼久呢。
“是嗎?”井澈意味深長的一笑。
“當然了。”但是齊冬早不知道怎麼的,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心裡好像有點慌。
井澈忽然一改之前八卦的勁兒,語重心長的開口:“冬早啊,別怪哥哥多嘴啊,其實小狸子這人呢,雖然有點小孩子脾氣,這點我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因為一直是媽媽心愛的寶貝嘛,性子難免有些孩子氣,但是大事上還是靠譜的。”
“我知道...”上次房東那退房租她看出來了。
井澈忽然神神秘秘的湊到齊冬早的耳邊:“而且,告訴你個小秘密哦,他不會管閒雜人等的事兒的。”
至於為什麼要湊到耳邊,就是故意的。
他就想看看,到底那個跟著來了不敢出來的人急不急。
“怎麼樣...算閒雜人等?”這個齊冬早倒是不清楚,自己算嗎?
井澈想到待會兒要說什麼就忍不住想笑:“就比如...他對你沒點什麼的話,你就是閒雜人等。”
“...”
井澈覺得自己已經點到了,能不能悟就看齊冬早自己了:“所以,你能明白哥哥說的嗎?”
當事人沒說,自己也不能說得太明白。
齊冬早知道井澈的意思,她現在是下意識的逃避:“那可能...他就是那時候,純粹看我可憐呢?”
“可憐?得了吧?我認識他二十幾年了,他什麼樣我還不知道?看你可憐...幫你?不存在的。”井澈覺得齊冬早這個,是今年他聽到的最大的笑話。
齊冬早抿了抿唇,她現在心裡有點亂,應該...不會那麼的荒唐吧。
景司狸這要錢有錢,雖然他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吧,但是也得承認他有顏,身材也不差,這樣的人,喜歡她?
天上掉餡餅,那也不可能砸她一個經常掉下水道的人頭上啊...
井澈神秘一笑,故意伸手幫齊冬早把額前凌亂的髮絲撩到了耳上。
景司狸就快站不住了,他在這個角度看過去,就是曖昧的一番景象。
什麼關係啊,就幫整理頭髮了?
齊冬早也是,才認識多久啊,就讓井澈幫她整理頭髮了?
不會避嫌嗎?等下被狗仔拍到怎麼辦?
“冬早,想不想驗證一下?”井澈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齊冬早不明白井澈這什麼意思:“什麼?”
驗證什麼?
井澈微微彎下腰,好像要親齊冬早的樣子:“等下...你就知道了,肩膀上有東西...”
然後井澈伸出了手,慢慢從腰的地方慢慢上升,給遠處的人一個視覺差。
即將到肩膀的時候,景司狸再也待不住了。
他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把井澈拉開。
齊冬早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看到是景司狸的時候稍微驚訝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景司狸現在怒氣沖天:“怎麼?我不能來?這路是你開的?還是說我的到來打擾了你們親吻了?”
“你瞎說什麼呢?”齊冬早現在還不知道井澈的行為在景司狸眼裡看起來有多曖昧。
景司狸的怒火已經控制不住:“我瞎說,我又不瞎,他都要抱上你了,你也不知道反抗,你今天不就第一天見他嗎?一定確定他是好人啊?”
特別是想到,齊冬早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得了,更氣了。
景司狸說完,井澈出聲反駁道:“哎...這我得申訴啊,我怎麼不是好人了?”
“飯吃完了你也該走了吧?還逛什麼逛?有什麼好逛啊?在鍾亦晨那兒失意了就來我這兒禍害我的人啊?”景司狸知道井澈的事,這時候他已經氣到口不擇言了。
“你!”井澈上來就給了他一拳,他現在最討厭有人提鍾亦晨!
景司狸被井澈打後退了兩步,轉過身來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就你會打啊?”
接著兩個人就打了起來,你一拳我一腳的...
齊冬早還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怎麼就打起來了呢?
她開口勸架:“你們別打了,多大點事兒啊,打什麼,都是那麼多年兄弟了...”
明顯就勸不住,他們兩一個比一個火大現在。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