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韻,那可能沒這麼多想法。
時韻不明白,齊冬早看起來這是沒想過他們的以後啊:“那你現在...在幹嘛?”
齊冬早表示,成不成的不得試試才知道,而且她的倒黴體質,誰知道會不會傷害到人家:“那不得先談嗎?不談怎麼知道啥樣?”
時韻點點頭,是倒是,她還以為齊冬早一頭這麼扎進去出不來了呢,現在看來還是清醒的。
一貫的好色沒變,也拎得清,還好還好,沒進化成了戀愛腦。
“那你可做好防護措施啊,別搞得後面懷了難做。”
時韻這麼一說,齊冬早才反應過來,完了!忘了這事兒了!
“幹嘛?看你這表情...沒做措施?”
畢竟十幾年的朋友了,做個表情,停頓一下都知道她是開心還是難過,怎麼會看不出齊冬早的內心戲。
齊冬早表示,又不是有準備的做,當然沒做措施...
“那不是情到深處自然做嘛,誰想起來這一茬啊,又不是蓄謀已久的。”
時韻對於這個也是一臉懵,男的家裡不是都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那他家不備著?一個男的,少說二十多,多說三十,一個女人沒有啊?”
“真沒有,我來之前,他家整潔得跟男同似的,除了做飯的阿姨,哪有什麼女的啊,還備著,要是一直用不著不過期啊。”
齊冬早想的說,要不是剛好她來了,不知道還要單多久呢,備著也是白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