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心裡都知道,但是這麼擺著一張真誠的臉表達出來,還真是讓人尷尬。
“那現在呢?”現在親也親了,幹嘛還跟著。
“還是想。”
“...”齊冬早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沉默是無語最好的表達方式...
景司狸不緊不慢的跟在齊冬早身後,就著她的步伐,始終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直到齊冬早踩了一個井蓋...
邪門兒的踩空了一樣的往下滑...
景司狸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齊冬早的手...
被她生生的往下拉,摔倒了手臂摩擦到了井蓋的邊緣。
齊冬早已經習慣了,景司狸也拉住她了,她倒是輕易的兩下就爬上來了。
倒是景司狸的手嚴重擦傷,現在開始冒血。
“你沒事吧?”齊冬早露出心疼的神色,看著景司狸的傷。
又看了眼好好的井蓋,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能踩空呢?自己真就這麼邪門兒?
景司狸微微搖頭表示自己還好:“沒事...你怎麼樣?”
“我習慣了,你拉我幹嘛?”
齊冬早帶著些擔心又有些埋怨的語氣,但是想到他失憶了,也不知道自己經常掉的事兒了...
唉,也是好心,又不忍心責怪他了。
景司狸不可置信的望著齊冬早略帶責怪的眼神:“我看你有危險肯定要拉你啊,不然呢?眼睜睜看你掉下去?消失在我眼前?”
“也不是不行。”
景司狸頓住了,她什麼心理?
“我的心和我的腦子我的四肢不允許,不由我操控,可能我太善良...”
“...行了,去醫院吧,處理一下。”看著景司狸的傷,齊冬早的心終究是硬不了。
“不用,找個藥店買點藥清理一下就行了。”
齊冬早看了一下傷,總覺得還是去醫院好點兒。
但是景司狸就是不去,齊冬早也只好作罷。
不遠處就有藥店,齊冬早進去買了酒精還有外傷藥。
在藥店外的路邊椅子上,專心的給景司狸清理傷口。
認真的女人總會散發出一種不一樣的魅力,至少現在在景司狸的眼中就是如此。
“好了~”齊冬早清理了傷口,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有種滿滿的成就感。
景司狸的心裡有一種暖暖的,非常舒服的感覺,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直直的盯著齊冬早問:“我這算...救了你嗎?”
“...算吧。”齊冬早想了一下回答道。
自己現在這是習慣了,要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突然間遇到這樣的意外,遇到景司狸這樣的好心人,確實是救命。
景司狸嘴角勾起一絲吟吟的笑意:“那請我吃個飯不過分吧?”
齊冬早想說過分,但是好像顯得自己有點不講理,猶豫了一下說道:“不過分。”
“走吧。”景司狸快速的站起來,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樣子。
“現在啊?”
“不然呢?請我吃飯還要選日子的嗎?我不講究這個。”
想到吃飯,景司狸莫名的有些開心,八顆大牙想藏都藏不住。
“那行吧。”
反正都答應了,早吃晚吃都是吃,正好找個機會說清楚得了。
景司狸非常滿意,這個傷受得還行。
到了餐廳。
景司狸找了個隱蔽的位置,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點菜的首選權給到齊冬早,她下意識的點的都是景司狸愛吃的菜。
景司狸看到的時候微微有些驚訝,更加確定自己和齊冬早有點什麼了。
只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分開了?
他只是失去了半年的記憶,半年的時間能發生什麼?感情變質得也沒有那麼快吧?
“你剛剛說,你習慣了,為什麼習慣了?”景司狸很好奇,想多瞭解一下齊冬早的點點滴滴。
齊冬早微微一愣,問的哪一句?
景司狸看出了齊冬早的疑惑,知道她忘記了,提醒道:“你說你掉井蓋,習慣了?”
原來景司狸說的是這句,齊冬早表示明白了,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哦,那個啊...我從十幾歲開始,每年掉那麼一兩回的,習慣了,你不拉我我也沒事的,我這人就是命硬,掉那麼多回都沒死,就是老掉,邪門兒了點。”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