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沒事,你沒走...”景司狸現在就像個三天沒吃飯然後看到了白麵饅頭的樣子。
“我只是忘了拿鑰匙,放心,我拿了鑰匙就走,絕對不白住你的了。”齊冬早不自在的表示她不是故意要返回的,只是因為鑰匙沒拿。
景司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跑了幾步上前緊緊抱住了齊冬早:“別,你別走,你住,隨便住,我把房子過戶給你,以後我才是那個白住的。”
齊冬早沒有第一時間掙開景司狸的懷抱,因為看起來現在的景司狸有些可憐...或許是她的同情心在作祟吧。
同時也很詫異,這短短的時間裡他經歷了什麼,都這麼想不開了:“你...沒事兒吧,這是意識到討飯的艱辛了?都捨得把房子過戶給我了?”
“只要你不走,把我過戶給你也可以。”景司狸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更是把自己都給搭進去。
“我要你幹什麼?”齊冬早切了一聲,表示不屑和迷惑。
“幹什麼都行。”
景司狸抱得有點急,齊冬早慢慢開始喘不過氣了:“不是,你先鬆開,你髒。”
景司狸委屈巴巴的,他這髒還不是因為急著找她嘛...
齊冬早示意景司狸開門,不管是拿鑰匙還是要解決問題都得進去再說。“開門。”
景司狸尷尬又勉強的笑了笑:“我...我也沒帶鑰匙。”
“那現在...”齊冬早歪著頭疑惑,怎麼辦?
景司狸看了一眼牆:“要麼,爬進去,要麼找物業開鎖。”
20分鐘後...
他們在物業公司求開鎖,主要齊冬早怕景司狸這個樣子被發現,會被誤會,平生事端。
而那幾個親眼看著景司狸找人的員工也在...
“你就是那個他找那個...人吧?”戚棟曹還是委婉了些的,他甚至還想問是不是別人老婆來著。
“啊?他找我了?”齊冬早還不知道剛剛景司狸幹嘛去了,現在她好像知道了。
戚棟曹想起剛剛的畫面還覺得奇葩:“是啊,我在下水道里呢,他使勁對著底下嚎啊...還不停的說我錯了,姑娘,你是他的...什麼人啊?”
“我...算是他家保姆吧?”
“保姆啊?那他對你還挺上心的,你看他那腳,都出血了。”
戚棟曹沒想到,原來只是保姆,他還以為...原來都是自己想多了。
齊冬早帶著尷尬的笑意看了景司狸一眼,他這樣子,確實挺顛覆平日裡的形象的,她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跟他計較了。
後來,物業幫他們開了鎖。
齊冬早讓景司狸坐在沙發上,又幫他處理腳上磨破皮的傷口。
一邊處理傷口,齊冬早也忍不住喃兩句:“你說你好好的,出去也不知道穿個鞋。”
“我穿了...後來掉井蓋裡去了。”景司狸委屈的申訴,不過,這好像傷得還挺值。
“你也是奇葩,你有沒有看到,物業那幾個大爺,看你的眼神好像你有什麼大病似的。”齊冬早想起來物業那幾個人看他的眼神,可能也是沒想到有人找人會找到下水道去吧。
“我現在想想我自己,也覺得有點大病。”景司狸邊說邊緊緊的盯著齊冬早,還是她在的感覺好。
不然心裡總覺得缺了什麼。
齊冬早哼了一聲,順著他的話說:“你確實是有點大病,好好的說話夾槍帶棒的。”
“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說話不那樣了。”
齊冬早拿著棉籤的手頓了一下,她沒想到,景司狸會這麼認真的主動跟她道歉:“我也有不對啊,我不該那麼衝動的,但是,你瞞我還是你不對。”
景司狸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是是,是我不對,你把我毒啞,在飯裡放點藥,以後我想罵你都罵不了,只能咿咿呀呀啊啊啊的。”
“噗嗤~”齊冬早忍不住被逗笑了:“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沒有那麼毒。”
景司狸現在的樣子,跟沙發上的另一個生物,大狸子沒什麼差別,眼睛圓溜溜的。
但一個是真可愛,一個是裝可憐:“是我壞,毒我應該的,你還生氣嗎?”
“你幹嘛那麼在意我生不生氣啊。”齊冬早順嘴就是一說。
但景司狸是認真的回答:“因為我喜歡你。”
景司狸沒有了猶豫,表白從此刻開始。
景司狸不想在藏著了,他要直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