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條件還單身的,真的放眼望去,估計沒幾個。
“你不也28了沒談麼,好像我們差很多一樣。”景司狸不得不提醒齊冬早,她自己也快三十了。
“我那不一樣...”說到這個,齊冬早又開始不開心。
景司狸看她好像又悶悶不樂了,說道:“你還真信那些莫名其妙的巧合啊?”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萬一跟誰在一起誰倒黴,那不是害了人家嘛。”齊冬早不知道當年的那些是不是巧合,主要自己現在也沒遇到合適的。
等遇到的時候,再說吧...要是驗證了真的會讓人倒黴,那她就跟她的錢錢過一輩子好了。
井澈這邊看著景司狸是一句訊息都不回了,自己後面發了十條竟然都不理,他是哪裡招他煩了嗎?
還是太久不見了,感情淡了?
而在這個城市的不止井澈,還有司閱綸。
當然,還有一起的司閱綸的秘書,時韻。
他們現在兩個人在酒店的房間裡,司閱綸一臉的不相信,而時韻,則是有一種解釋累了的疲憊。
昨天晚上...司閱綸喝多了酒,是他的秘書時韻把他帶回的酒店。
早上,他就發現兩人都在床上...
司閱綸的懷裡抱著時韻...
睡醒的時候,司閱綸總覺得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麼,而時韻使勁解釋說沒有,可他就是不信...
時韻第一次對這個老闆煩躁,他就非得發生點什麼嗎?
這就有了以下對話。
“時秘書,我們昨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嗎?”司閱綸還在重複問這個問題。
時韻已經回答了無數次了,她現在就差腦袋上刻著真的沒有四個字了,說包漿了這四個字:“真的沒有。”
“那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司閱綸還是不相信,他要逐幀分析。
時韻真的很無語:“我送你回來,你一個翻身就壓住我了,你多重我多重啊,我愣是翻不開你啊...”
他也想翻開啊,但是她九十多斤的體重真的翻不開一個接近140斤的,她也很無力啊。
“那我今早醒來的時候並沒有壓住你,你為什麼不走?”司閱綸想到,今天早上他醒的時候,時韻明明是在他懷裡,自己根本沒有壓著她。
“拜託,我也是人,我被你壓著了也走不了,晚上了,我也會困的啊,我都睡著了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翻走啊,我定個你翻走的鬧鐘啊?”時韻在司閱綸這兒向來是高冷的,平時也就收到,好的,彙報的時候說的話多點兒。
這麼長篇大論的還是頭一回。
司閱綸看著時韻,幽幽來一句:“時秘書,你今天,話有點多啊。”
“...”時韻氣得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了,為什麼話多他心裡沒數嗎?她都在這一個早上了,一直在解釋什麼都沒發生。
他就是不信,總覺得發生了什麼。
時韻決定幫司閱綸捋一捋:“司總,你酒醒了吧?要不你動動腦子,我們起來的時候,衣服都是完好的,能幹什麼?你幹什麼不脫衣服啊?”
“不一定要全脫啊,誰知道你是不是幫我穿好了?”司閱綸的想象,確實比別人要精細一點。
“我圖啥呢?”時韻真的被氣到了,意思是她偷偷幹?然後幫他穿戴整齊,她圖什麼呢?自己腦子有病嗎?幹這種事兒?
外面男人多的是,至於要偷偷摸摸幹這事兒?
“圖我身材好啊,圖我好看。”
司閱綸的自戀跟景司狸有得一拼,初步判定,景司狸的屬於母胎遺傳的自戀。
因為他親舅舅也這樣。
“你拉倒吧,好像除了你沒有其他好看的似的,那井澈也好看啊。”或許是被齊冬早安利多了,三天兩頭說一次井澈好看,現在時韻也覺得,挺好看的...
“井澈?他哪兒好看?”不愧是親舅舅,跟景司狸一樣的話就這麼從他嘴裡說出來了。
時韻雖然不追星,但是井澈確實也是好看的:“哪兒不好看?”
“哪兒都不好看啊,我看得多,比你懂。”司閱綸表示,他都看了那麼多年了,沒覺得多好看啊。
時韻的關注點在其他地方:“你認識井澈?”
要是他認識,是不是可以透過他...讓冬早見一次偶像?
這麼想,時韻的話更多了。
“認識啊,而且...他現在就在這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