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點為難的開口:“早兒啊...你是不是忘了我乘法口訣都背不全呢,財務部你也敢說啊...”
景司狸不可思議的看著齊冬早,眼神中好像透露著一個資訊:你要給我公司埋雷啊?
“哦,那個,求職心切,一時間忘記了,那還有其他部門啊...”齊冬早表示,她不是故意的,就是嘴快。
“你要找工作?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這有一個,就是...可能會比較累。”這話是井澈說的,他看他們挺糾結的,也是試著說說。
“需要動腦子嗎?”這是果然最關心的問題。
井澈稍微思考了一下,說:“應該不用...就是可能日夜顛倒,然後好多天都不一定能睡一個整覺那種...”
“什麼工作那麼累?”齊冬早也很好奇這個睡得比狗少,起得比雞早的工作是什麼。
她得好好唾棄一下。
直到井澈說...“我助理,工資都可以談,只要能說服我,你想一兩萬都可以。”
“我可以!”果然甚至都沒問其他,就表明自己非常願意。
“啊?”齊冬早愣了一下,不是因為果然答應得快,是因為,其實她也挺想去的...“要不你留下給他做飯,我去做助理得了...”
“嘖!”景司狸毫不顧忌的當著眾人的面打了齊冬早的屁股。
“你打我幹嘛?”齊冬早不滿的回頭瞪景司狸。
“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你去做助理得了?我還沒跟你算房間裡那幅畫的賬呢,現在是不是該拆下來了?讓我每天看著他就算了,你現在還想去做他助理?”
景司狸非常不滿的眼神刷刷的向井澈飛去。
井澈表示,他很無辜。
“那你回你房間睡不就看不到了...”
齊冬早不樂意的嘟囔,要不是他非要賴在她房間,也看不到井澈的那幅畫啊。
“怎麼?那麼快就膩了?想跟我分床睡?他就在這,你看那幅畫幹嘛?你不如去抱他得了。”景司狸帶著埋怨,話裡都是諷刺。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