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綸既是舅舅也是朋友的存在。
最近司閱綸也是很少跟自己吐槽景司狸了。
景司狸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終究是待不住了,他氣呼呼的走出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抱著抱枕,就這麼盯著他們兩個。
齊冬早瞥了景司狸一眼,沒有理他,當做沒看到一樣,還換了一副樣子對井澈:“井澈哥哥,你今晚要在這吃飯嗎?”
井澈整個人都愣住了,變得太快了,剛剛齊冬早不是這樣子的,這麼隨意切換的嗎?
景司狸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張了張嘴,井澈哥哥?
她在自己家跟自己相處幾個月也沒見叫自己景哥哥,司狸哥哥,這第一次跟井澈見面就井澈哥哥了?
知不知道什麼叫矜持啊?
“你未免太急切了些,這就開始叫上哥哥了?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哥哥叫快了吧?”景司狸嘲諷的說道。
“急切嗎?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井澈哥哥,要不你跟我去房間裡看看我房間裡的畫兒吧,那可是我一點一點拼出來的呢,可用心了。”齊冬早一改之前的勇猛直率,變得矯揉做作。
景司狸警鈴大作,這就進房間了?把他當什麼了?他跟井澈之間的僚機嗎?
“我想你們應該是沒注意到,我還在這兒呢?這就想進房間了?”景司狸真是氣得,沙發上的抱枕都被他捏扁了。
齊冬早面帶笑容,但是卻有些諷刺的語氣:“我們進房間去欣賞一下當初我弄的畫作怎麼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的作品呢?”
“又不是你一個人弄的,我不也幫忙了嘛...”景司狸嘟囔著說道。
齊冬早陰陽怪氣起來:“哦~原來你幫忙了啊?可是我記得幫我的人好像不認識井澈哥哥啊,怎麼這會兒,蹦出來一個認識二十年的兄弟,剛剛好,也是叫井澈呢,你說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有意’為之?”
齊冬早還加重了有意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