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也好。
景司狸皺著眉看了下里面的情況。
鍾亦晨?看到這個人,景司狸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又是這個女人,鑑於過往的種種,鍾亦晨在景司狸眼裡,肯定不是什麼好鳥。
現在他不問情況都知道這件事肯定跟鍾亦晨脫不了干係。
齊冬早往回走了幾步,拽緊了雙手,皺著眉問道:“怎麼回事?”
果然的聲音裡帶了些哭腔:“是我不好,都是我惹的麻煩...”
“不就流點血嗎?我們拍戲受傷的多了去了,也沒見誰那麼矯情...”鍾亦晨根本就沒在意過時韻的傷勢,所以也沒正眼看她,她以為那個血是時韻扎到了玻璃而已。
果然愧疚不敢再任性動手了,但齊冬早可是個暴脾氣。
“啪!”一個巴掌直接甩上了鍾亦晨的臉。
她現在不用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就憑她這句話,她就甩她一巴掌又如何。
鍾亦晨瞪大了眼睛:“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在這個地方,還沒有人敢打我!”
“那是他們慫,我敢!”齊冬早說完又打了一巴掌。
打的同一邊,她可沒心情還搞對稱,她就喜歡打不規則的。
“我跟你沒完!”鍾亦晨也不甘心的伸出了手。
齊冬早輕鬆的接住了鍾亦晨的手腕:“怎麼個沒完?”
“你給我放開!”鍾亦晨使勁掙扎,就是甩不開齊冬早的手。
“你說放我就放?我這人什麼都不多,就是反骨多!”齊冬早厲聲說著,把鍾亦晨的手往後一扭把人丟了出去。
鍾亦晨支撐不住倒了下去,胳膊的痛意和屁股的痛意讓鍾亦晨忍不住喊了出來:“啊~”
柔柔弱弱的樣子最惹人憐愛了。
好巧不巧,這時候她曾經的老相好,冤大頭回來了...
“亦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