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井寶寶~人家可比你大,還寶寶~噁心。”景司狸繪聲繪色的學著齊冬早的語氣複述她的那聲井寶寶。
齊冬早幽幽的準備戳戳景司狸的心扉:“你單身三十年或許是有原因的...”
“好像你就有物件似的。”景司狸完全沒被傷害到。
齊冬早表示她不是不想,她是犧牲自己保護他人:“我那是為了大家好,所以不談。”
“那是你個自己找的藉口。”景司狸從來就不信齊冬早那個跟誰在一起誰就倒黴的說法。
“我警告你啊!別惹我,咱們的房間就那麼近,小心我那天爬上你床我賴著你,倒黴死你我。”齊冬早已經口不擇言了,其實她的意思是同歸於盡,傷敵一千自願損八百。
景司狸聞言燦爛一笑:“我就說你欲擒故縱吧,你看,暴露了吧。”
景司狸謎一樣的自信,又回來了~
“咦惹,你這人怎麼聽不懂好賴話?語氣都不會判斷嗎?我的咬牙切齒你是察覺不到一點是吧?”齊冬早依舊抱著那幅畫,嫌棄的看著景司狸。
景司狸把手機鎖屏,確保齊冬早偷襲,然後張開大手,示意齊冬早別客氣:“女人,大膽的表達你的愛,你~已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齊冬早現在看景司狸就像她刀子底下的那些發情期的貓貓狗狗,帶著看病號的眼神看的景司狸:“小說看多了是吧?發騷啊?”
“嗯哼~”景司狸都不爭了,在騷浪的路上...越走越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