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會假裝很忙,時韻現在就是這樣。
她自我反省,之前對司閱綸確實是不太好,以後她記著今日這份大恩大德,冷了給他扇風,熱了給他穿衣。
大腦放空的時候,想的事情是會顛三倒四一點...
時韻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好好欣賞過窗外的風景了。
景司狸家...
齊冬早洗完澡剛準備睡覺,景司狸就鑽上床了,動作嫻熟無比。
不是每天都這麼鑽練不出這麼順滑的動作。
“你幹嘛?回你自己房間去。”
齊冬早試圖把景司狸推下床,但是身高和體重在那,平推很難推得動。
景司狸直接鑽進被子裡,平躺好了:“我想和你一起,你的床捨不得我。”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太能折騰了,腰痠,別來了。”
齊冬早真受不了這種三十歲剛開葷的人,一開葷把前面三十年的都補上的感覺...
景司狸眨著清澈的雙眼,表示我沒想那事兒,是你在想:“我沒想那麼多,我過來是想跟你說,鼎盛集團的秋總明天過70大壽,也過年了,在他們公司跟年會一起辦個生日宴,要帶女伴去,你跟我去。”
“多少?70了還沒退休啊?”齊冬早的注意力在,那個什麼集團的老總70大壽了,還在公司?他們都不退休的嗎?
“不然你以為呢,誰都像我爸一樣?六十不到就跟我媽想去哪兒玩去哪玩,我們也生一個,這樣快的話,二十年後我也可以跟你去環球旅行了。”
景司狸表示,是自己爭氣,他爸媽才能那麼早解放。
想著想著壞笑起來,哄齊冬早也跟他生一個。
接下來的牛馬,傳給下一代。
“誰要跟你生了...”齊冬早嬌嗔著,臉色慢慢紅溫。
“不然你想跟誰?井澈啊?他有前女友,很麻煩的,我啥前科都沒有,乾淨得很,桃花還沒發芽就被我掐掉了。”
每次齊冬早一拒絕,景司狸想到的敵對物件都是井澈。
“所以你是為什麼不談?”
齊冬早也很好奇,為什麼景司狸都三十了,戀愛史還是清白的,還給自己撿了個漏。
“因為我在等你啊~”景司狸勾唇一笑,按理說,這種笑應該會晃了誰的眼。
但是晃誰都沒晃到齊冬早的...
“yue~”齊冬早被他噁心到了。
景司狸見狀調侃道:“幹嘛?想吐?這就懷了?”
“你別發神經,那個宴會,一定要去嗎?”齊冬早不是很喜歡這種上流社會的交際圈,不習慣,也不喜歡攀比,又不認識人。
去了也是無聊,還不如在家睡覺。
“不然呢?我找其他人當女伴你不吃醋?”
“不吃吧。”
齊冬早想象了一下,其實要是真有那麼個人,那麼...家裡的醋應該是不剩了的,但是說出來這貨肯定得意。
景司狸看出來齊冬早的口是心非了,他也沒想過要找其他女伴:“算了...我怕你一個過肩摔把我扔井蓋裡,我還想多活幾年,跟我一起去嘛,好不好~”
“你變了,太粘人了你現在。”
齊冬早伸手推開一直往自己身上拱的景司狸。
再帥的臉看多了也會審美疲勞的。
“你們小女生不是都喜歡粘人的小奶狗嗎?”
“那你都老成這樣了...”
“說誰老呢?”景司狸一秒變臉,現在說他老比說他不行還讓他生氣。
齊冬早順狗毛似的哄景司狸:“我老我老,行了沒,你回你房間去!”
“我不回!我就安安靜靜的睡,保證不幹嘛!”景司狸伸出三根手指保證不亂動。
“真的?那你發誓,你今晚動手動腳的這輩子都不行。”
齊冬早眯著睿智的眼睛讓景司狸發誓。
景司狸微微愣了一下,冒出了一句:“...這誓言,也不知道是罰你還是罰我。”
齊冬早聽到這話,聽懂了的她一腳把景司狸踹下了床:“下去吧你!”
“哎喲,我的老腰啊~我的臀骨啊~”
“閉嘴!”
話音剛落,大呼小叫聲沒了,景司狸默默的爬上床,安靜的躺在一側。
齊冬早也順勢躺下,雙手枕在頭下,幽幽開口:“衣服也沒衣服,去啥呀,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