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冬早的意思是讓景司狸看看車,別糾結了。
再糾結她編不下去了...
景司狸根本就不在意那點車傷,他不缺錢:“我不需要你賠,你只需要告訴我,我們是不是認識,車的事我概不追究。”
或者說比起這點車傷,他更想知道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兒了?
讓人對他避之不及的。
齊冬早無奈的嘆了口氣,正色道:“那我說了你就信嗎?”
“嗯。”景司狸嗯了一聲,這一聲只代表說得有信服力的話他就信。
齊冬早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認識。”
不真誠但堅定的眼神,要是景司狸再蠢點可能就信了。
景司狸脫口而出:“我不信。”
齊冬早一噎,然後不服氣的大叫:“你剛還說我說了你就信呢,你這信譽也太低了。”
“我是很想相信你,但我更堅信我不是智障。”
景司狸的意思是,那麼明顯的謊言,智障都不信。
他們倆都一來一往的說那麼多句了,時韻他們倒回來也該到了。
這不,車停他倆旁邊直勾勾看著呢。
景司狸看到人了,但他沒吱聲,齊冬早的心緒被景司狸弄亂了,也沒注意他們到了。
看到景司狸,司閱綸和時韻的腦子裡都是同樣的想法,冤家路窄啊...
覺得看得差不多了,司閱綸和時韻下車檢視情況,司閱綸淡然的開口問道:“蹭你車了?”
因為有錢,所以看起來平淡悠閒,就算不是蹭的景司狸的,他也不急。
“嗯。”景司狸想到了什麼,把問題拋向了司閱綸:“小舅,你認識她嗎?”
“那我肯定認識啊,她跟我家韻兒住一塊兒呢嘛。”
司閱綸的稱呼已經自動改了,揚起腦袋還有點小驕傲。
倒是時韻有些不習慣,聽到這稱呼還驚訝的看了他一下。
“那我跟她認識嗎?”景司狸特意伸手指了齊冬早一下。
“...”司閱綸眼神閃了一下,有些不自在:“不知道啊,你們認不認識我怎麼知道,我也不關注你認識誰,那既然是蹭你的,有什麼找我就行了,我先走了。”
司閱綸表示,是他讓齊冬早開的車,那自然有什麼損失他負責。
但至於認不認識這個事兒嘛,雖然他不明白齊冬早的迷之操作,但是正主在這兒呢,也不能當面蛐蛐告訴他吧。
時韻還蒙著呢,眼神在齊冬早和景司狸之間遊離。
想著現在齊冬早應該挺想逃的吧?
“早兒,跟我們走嗎?”
“走走走。”齊冬早巴不得時韻說這句話,這景司狸攝魂一樣的眼神太可怕了。
“我也走。”景司狸出聲了,表示要跟車一塊兒走。
本來多一個燈泡司閱綸就挺煩的了,現在還多兩,嫌棄的表情收都收不住:“你走什麼?車不是在這兒呢嘛?”
不能開的不開就算了,能開的也不開,咋滴啊,他的專業是司機啊?
論輩分,自己最大!
真是一群沒有禮貌的小輩!一點兒眼力見兒沒有。
“被蹭黑了,醜,不開。”
景司狸打定主意,齊冬早走,他也跟著走。
司閱綸滿臉黑線,一臉無語:“那你可以走出去打車。”
“被撞了身體沒恢復,走不了那麼遠。”景司狸都打算賴上了,怎麼可能自己走。
今天粘不上齊冬早,他都不姓景。
司閱綸心裡罵著景司狸,面上掛著罵人的微笑:“哇哦~那你剛剛去上醫院是飄上去的還是抬上去的?”
“本來恢復差不多了,剛被她氣到了,現在呼吸不暢...走不了。”景司狸也沒客氣,邊說邊行動。
對於一個一起長大的兄弟,又是親舅舅的人,有什麼好客氣的,說完話,他已經在後排座位上了。
司閱綸狠狠咬牙,真是他欠他們的!
然後氣呼呼的上了駕駛座。
時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挺難以形容的場面。
都不情不願的多載兩個人了,司閱綸肯定不可能說讓除了時韻以外的人坐副駕駛。
所以,齊冬早就和景司狸坐後座。
兩輛車就被這麼無情的拋棄在了醫院的停車場。
路上,誰都沒說話,因為誰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時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