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什麼?對不起我大中午來接你啊?那你趕緊上車,就還算對得起我。”
齊冬早都不知道景司狸又莫名其妙的發什麼神經,想一下是一出想一下是一出的。
景司狸安靜的接過頭盔,現在倒是對頭盔的顏色沒意見了。
默默的跨上了後座,雖然嘴上說著對不起。
但身體可誠實了,上車就抱住了!抱得緊緊的,齊冬早的59腰圍都被他勒成58了。
腰上多了一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齊冬早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早上也抱一路了,現在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扭電門就走...
回去的路上,景司狸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你剛來我家的時候,我誤會你是討飯的,你討厭我嗎?”
齊冬早毫不猶豫的回答:“討厭啊。”
她當時確實是不喜歡景司狸的,這一句話基本就祛魅了,後面淋水是徹底祛魅了。
至於後來的感情是什麼時候又出來的,大約是他堅定的讓她去收拾東西且說住他家的時候吧。
“那你...為什麼還要進去?”景司狸不明白,要是討厭,轉身就走不就行了,為什麼討厭還要進去。
世界上其實沒有那麼多的應該和不應該,環境造就選擇不同,你覺得做不來的事,其實對別人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去限定別人應該怎麼做。
齊冬早很無奈的告訴景司狸:“拜託,我討厭的人多了去了,我已經到賬的兩萬塊錢說不要就不要啊?那你覺得我該怎麼樣?有骨氣的轉身就走?那你高看我了,我視財如命。”
你說齊冬早貪錢吧,上次他媽給的兩萬她又轉回來了,景司狸又不解,自己也給她要:“那這次我媽給你的兩萬你為什麼不要?”
“因為君子愛財...取之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