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情況,她說這句話會被景司狸眼神殺死吧...
“啊?來這兒啊?”齊冬早疑惑的問了一遍。
景司狸反問,還環視了一圈自己家:“不行嗎?我這兒是有什麼拿不出手嗎?”
“不是,那不是怕你不方便嘛。”齊冬早倒不是不同意,那要是景司狸同意,她倒是無所謂。
“沒什麼不方便的,你朋友就是我朋友,看你朋友大晚上的來找你,一定是來找你尋求幫助的,你看看我們這幾個,幫什麼都比你容易些。”
齊冬早看了他們幾個一眼,好像有道理啊...
哪個圈都沾點邊...
果然是工作問題被趕出來的,工作問題...
“好,我現在就去接她來這。”齊冬早開心的答應了。
景司狸也對齊冬早的這話非常滿意。
井澈則是瞭然一笑,陷入愛河的男人啊,分開一刻都要命咯~
齊冬早說完就跟時韻走了。
他們走後,景司狸開始翻舊賬:“你剛剛那個搖頭一笑什麼意思?”
井澈以為他沒看到?不,其實他看得清清楚楚!
井澈知道景司狸看到了,他又不怕:“沒什麼,就是覺得,陷入愛河的男人,粘人。”
“那是你沒得粘,你的愛河都是針,蹚一下千瘡百孔。”景司狸涼涼的說道。
井澈心裡一個激靈,景司狸這貨又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哎,又想戳我心窩子是不是?你忘了冬早走之前說啥了?你就陰陽吧,等她回來我告狀。”
景司狸也鄙視的看著井澈:“多大人了?一米八幾的大塊頭跟人告狀?”
“那又怎麼樣?什麼招不重要,管用就行,現在對你就特別管用。”
井澈表示,誰讓現在看到景司狸就跟看到刺蝟一樣,刺刺都是刺他!
這時候,一個疑惑的孩子適時勸了架:“你們倆爭來爭去的有完沒完啊,要不幫我分析一下,我那秘書...還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