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齊冬早在廚房做菜,景司狸在沙發上看著書,看著看著他就不自覺的被齊冬早在廚房裡做菜的聲音所吸引...
這個時候剛好是黃昏,夕陽透過廚房的窗戶照在了齊冬早的頭上,泛著些許金色的光暈...
景司狸或許是被夕陽蠱惑,慢慢的站起身,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想法,在齊冬早做菜的時候,把她擁入懷,告訴她自己喜歡她,在她耳邊問:“你願意,就這樣陪我一生一世嗎?”
他不止是想了,他還真這麼做了。
只是結果差強人意,當景司狸到齊冬早身後的時候,這手剛伸出去,齊冬早一個轉身,“啪”的一聲,鍋鏟直接揮舞在了景司狸的右臉上...
瞬時30歲卻依然白嫩的臉上,就多出了一個鍋鏟印...
景司狸忍不住痛呼一聲,齊冬早對於景司狸就這麼悄悄的出現在她身後很詫異,對於自己打到他有些不好意思。
也有些疑惑:“你沒事兒吧?幹嘛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景司狸委屈巴巴的說道:“我就是想來看一下你飯做的怎麼樣了,沒想到你轉身給我就是一擊。”
電視上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做菜從身後圈住她的溫馨場面,全是假的!
齊冬早很奇怪:“幹嘛突然間想要知道菜做的怎麼樣了?那麼久我做菜你也沒關心過啊...”
景司狸眨著雙眼逃避視線,沒敢告訴齊冬早他心裡出現的那個離譜的想法。
齊冬早也沒有追問,因為景司狸的臉上現在已經紅了一大片...
要是現在再不找藥膏給他抹上,估計今天這一天他的臉上都是鏟子的那個紅印。
如果是黑一點的人估計看不出來,但是實話實說,景司狸的臉還是挺嫩白的...
齊冬早快速關了火,防止菜糊了之後立刻去找了藥幫景司狸上藥,這時候剛剛好是摸到了景司狸的臉...
齊冬早腦海裡忽然回憶起上次去看井澈的時候,景司狸說他的臉不嫩嗎?
齊冬早現在摸著摸著,心裡嘀咕...確實也是挺嫩的。
還有睫毛也很長,眼睛也挺大,鼻子也挺翹,甚至嘴唇也帶有一絲性感...
景司狸不知道齊冬早這一個塗藥的時間,把他的五官都研究了個遍。
而且還是好評,他要是知道必定得意道尾巴翹上天...
事實證明,無意的誘惑才是有效的,刻意的反而會適得其反。
------曖昧截斷分割線。
自從上一次井澈在b市的黃金國際酒店裡好像隱約的看到景司狸牽著一個女人的手之後...
那個場面就一直縈繞於心,每一天他都想來景司狸的家一探究竟。
他猜測,那麼多年的鐵樹開花了,家裡肯定有點跡象。
於是...這天....
齊冬早下班回家,剛進大門,就看到家裡的沙發上好像坐著一個人影...
而且她覺得這個身影非常的熟悉的感覺,就像當初和景司狸說的,看到個輪廓都可以確定是誰。
只是,井澈怎麼會出現在這?
齊冬早揉了揉眼睛,確保不是幻覺,也不是白日做夢。
她把眼眶都揉紅了,坐在沙發上的井澈還沒消失...
齊冬早內心興奮極了,看著表面還正常,其實心裡已經笑成永動機...這是上天聽到了她的禱告,把她的偶像送到了她的眼前了?
這是她做夢都不敢做的場景。
齊冬早不可置信的一步一步走進去。
井澈聽到門響,以為是景司狸回來了。
扭頭看過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但是井澈這個時候,只是覺得齊冬早是接替林姨工作的,並沒有懷疑其他。
隨著齊冬早慢慢走近,井澈帶著些許疑惑的出聲問道:“你是阿姨新安排給小狸子做飯的保姆吧?”
齊冬早第一反應是,小狸子?這個稱呼她只在司月嬌的口中聽到過,還有上次來找景司狸但是她沒見過面的男人。
但是那個男人肯定不是眼前的井澈,聲音她還是能區分的。
不過,疑惑歸疑惑,這怎麼說也是她的偶像啊,這不得先追追星啊,都送上門兒來了。
齊冬早快速走到井澈面前,開心的自行握住了井澈的手:“你好,你好,我是你的偶像,我叫齊冬早,我跟你說我特別喜歡你,我的房間還有你的畫,我是真沒想